詩曰:可憐天上嬌貴女,權作閨中使人令;春宵一刻值千金,閨閣嬌娃欲斷魂。
且說那美人套樁不止,雙手撐於程奉小腹,又是伊伊呀呀的亂叫,把個肉棍緊吸慢夾,潤滋油滑,毫無阻滯,當下便有一個千餘度,亦不覺疲。
程奉亦愈戰愈勇,挑刺磨研,極盡手段,橫搗花心,直衝壘壁,不覺又頂他五百餘度。
美人又手撫乳,銀牙緊咬,把玉股往上猛掀猛挺。程奉知其極妙的田地到了,遂一陣猛幹,美人渾身抖戰,柳腰猛擺了幾擺,哼叫有聲,魂蕩魂飛。陰精大丟,滾下馬來,不會動了。
程奉小憩,淫興復作,那顧美人許多,急撲上身去,上面與美人成那“呂”字,兩體相偎,摩擦不止。
程奉探出舌頭,度於美人口中,親了片時,又自臉至胸親了個遍。遂雙股掰開,緊夾美女兩腿。挺了塵柄,照住花心,著力猛搗。撞擊生熱,陰中麗水漸枯,抽聳變難。程奉遂口吐津唾,塗抹於龜頭,衝刺不寧。
抽送千餘,美人嬌喘連連,輕聲叫妙,雙足對屈,緊控程奉臀尖,往來甚急,亦不多時,已抽送千餘。程奉不覺腰肢一軟,陽精又大丟一回矣。
稍頃,美人被 得雲鬃蓬鬆,牝中酸趐癢極,遂把腰兒扭個不歇。程奉持塵柄深貫花房,拱拱鑽鑽。
美人口吐淫辭蕩語,心肝肉麻叫個不止。
程奉道:“看你騷發發的模樣兒,恨不得將你 死!”美人道:“親親!緩一些,莫把妾身 死了。”美人雖是求饒,卻餘興未盡,顛簸擺盪,極盡淫蕩手段,程奉受用,度戰不休,乒乒乓乓,又大戰千回,美人魂靈飄飄,陰精頻丟,昏倒於床。
程奉慾火正旺,哪能罷休。遂去美人牝中撈些浪水兒,塗於龜頭上,又扯過美人,仰於床邊,提起雙腿,扛於肩上,撥開雙股,照準後庭孔兒挺身便入,未進半寸,美人大呼痛殺。
程奉哪肯罷戰,腹腰加力,發狠射入,美人受不住,哀聲連連。
可憐美人,直被 得白眼倒翻,苦苦哀告道:“勿當真 死妾身!輕些!”
程奉那肯依他,忙一個迴旋,將美人相擁而抱,並將塵柄插入牝裡猛搗一氣,熬止不住,龜頭一癢,精兒狂洩而出。
美人淫興正濃,花心跳蕩,遂探出纖纖玉手,捻那塵柄,一連擄了百十回,那話兒熬不過,忽的暴跳而起。美人喜極,立時扯過來,導引那話兒入內!
程奉亦不做客,挺槍便刺,美人且是早諳牝中滋味,此番 進 出,更覺爽利無比,當即浪叫迭迭。
程奉拱上鑽下,挑撥花心,美人玉股仰挺,迎湊不歇。
那程奉忽的將塵柄抽出,美人猛覺穴中空蕩,探手一捻,那話兒不翼而飛,大駭道:“親親,不及鏖戰,緣何鳴鑼收兵?”
程奉道:“正當尿急,你且忍耐一時,返轉來再與你幹則個!”
美人不忍,手捻塵柄不放。程奉告道:“速放手,不然尿在你那牝裡,便汪洋一片了!”言畢,躍下床套了鞋兒,出了房門。
少頃,程奉復轉,也不上床,立於床前,推起美女玉股,挺塵柄一搠盡根。
美人正當騷癢難熬,登覺那話兒比先時粗茁了許多,亦長了兩寸,脹得難過,不及細想,極力迎湊,歡聲不絕。霎時又是一百餘抽。那塵柄威風凜凜,大沖大撞,美人口中咽唔有聲,牝中急緊,陰精迸丟,似睡著了的光景。
程奉淫情勃勃,不及喚醒,又是一陣狠抽狂送。美人被 得起死回生,被那話兒連刺不寧,花心方露,便被刺回。
美人口不能開,牝中似火炭烘燒,口舌冰冷,不意又大丟了一回。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