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郎更加尷尬,忍不住回頭瞪那個侍女。侍女的眼睛瞪的老大,似乎不明白那個流淚的女人在轉眼之間變得這般剛強。
十三郎訥訥笑著,道:“既然酒井小姐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酒井慢慢地轉過身,她的表情楚楚可憐,她的眼睛已經紅腫。他看了一眼侍女,本想責怪,話到嘴邊,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下去吧!”
侍女一陣困惑,然後低頭退出了房間。
桌上還有酒,還未喝完,酒井舉起了酒杯,低低地哭了起來。
霍忌坐在桌旁,桌上有酒,劣酒,也是烈酒。
這幾天,他忽然發現他竟然像那個酒鬼一樣迷戀上了喝酒。想起那個酒鬼他無奈地嘆息一聲。
人生有許多無奈的事,他希望這些無奈的事總有解決的時候,總有水落石出的時候。他不希望自己無奈,更不希望朋友無奈。
霍忌喝酒是因為他終於把那個不想說的秘密說了出來,有時候說出隱藏在心裡不想說出去的話並不會給自己帶來歡樂。相反,他倒更顯得鬱鬱寡歡。所以他要喝酒,並且想要喝醉。
喝醉不是解決的方法,可是喝醉可以暫時不去解決。
又一杯酒下肚,門忽然被人輕輕地推開了。門開的瞬間,霍忌一頭栽到了那張擺滿酒罈的桌子上,似乎他真的喝醉了,真的可以不面對眼前的問題。
陸雲徵月這次連門都沒有敲,就直接伸進來一隻美麗的手。她的腳沒有穿鞋,沒有穿鞋除了能讓男人看到腳的美麗外,還可以不發出聲響,踩在地上絕對不會發出聲響。
陸雲徵月微微皺起眉頭,因為她懷疑這個傢伙是在故意裝醉。
陸雲徵月蹲了下來,雙手託著白嫩的臉頰,正在思考如何才能將霍忌弄醒。
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笑了。她忽然把不穿鞋的一隻腳放到了霍忌的嘴邊,纖細而渾圓的腳。霍忌打著呼嚕,似乎沒有感覺到他的嘴邊有一隻美麗的腳。
霍忌的嘴半開,有一個小口子,雖小,可足夠放得進去一隻腳趾頭。於是一隻腳趾頭就伸了進去。
陸雲徵月忽然身子一震,因為她感到腳趾頭忽然充滿了溫暖,一種奇怪的溫暖。她忽然緊咬嘴唇,因為她已經忍不住那種有點微熱的感覺,很舒服的感覺。
春天本就是一個懷春的季節,而春天又讓一切處在青春時期的女人芳心大亂。她雖然有一個狄殺陪著,可那個傢伙像個傻瓜。
她已是女人,女人最需要的是男人的愛撫,霍忌嘴裡的潮溼讓她興奮,而且隱隱有一條柔軟的東西在輕輕地舔她的趾頭。陸雲徵月已經不能忍受,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她有情慾,而且她的情慾到現在沒有發洩過。那種憋在體內的情慾,往往是一觸即發的。
她的身體忽然猛地抖了一下,因為有牙齒在輕輕地咬。
陸雲徵月忍不住“嚶嚀”一聲,她幾乎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