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別,男女內外有別。”
“可現在御醫和值班醫官都不在位。”
“是嗎?如果副提調堅持這樣,那就讓內醫女給寡人醫治吧。”
之所以這麼容易應承,也是大王太過痛苦的緣故。大王的老毛病褥瘡又犯了,既不能躺,也不能靠,只能坐著,難受得要命。只要能減輕痛苦,就算是鬼他也情願託付。
看見長今進入大殿,政浩靜靜地離開了。為了讓長今集中精力給大王看病,他覺得自己還是迴避得好。尚醞內侍也在大殿,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他會採取措施的。
政浩一走,長今感覺自己就像被丟棄在公共墓地裡一樣。室內光線暗淡,大王的表情比光線更加晦澀,靜得令人窒息。脫去龍袍和翼善冠的大王鬆弛下來了,與其說是大王,倒不如說這是個男人。
除了政浩,長今從來沒有給其他男人看過病,何況現在面對的是大王的龍體。長今突然被一種奇怪而愚蠢的想法所困擾,男人的構造好象都跟女人完全相反。
“過來。”
大王的聲音比想象中要柔和許多,這在某種程度上減輕了長今的恐懼。她猶豫良久,向前邁出一步,步子比平時要小得多。
“再往前走走!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吧?”
“是的……”
“在太后殿之前,我們最初相見是在射箭場上吧?置醫官們的反對於不顧,以青苔治療蜂毒的情景給寡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大王還記得當時的事情,但他絕對不會記得初次見面時的情景。
“對不起,奴婢初次見到大王並非在射箭場上。”
“哦,是嗎?之前你就見過寡人?”
“是。往近處說,丁尚宮嬤嬤提議舉行最高尚宮比賽時,我曾經給殿下做過御膳。放了柿子醋的涼拌海鮮,大王您還記得嗎?”
“涼拌海鮮……是不是那個用藏了數十年的柿子醋調味的涼拌海鮮?”
“是的。”
大王竟然還記得。那是母親和韓尚宮共同調製而成,積二十年大地元氣發酵的柿子醋。
“那往遠了說呢,我們什麼時候還見過面嗎?”
“反正舉事前一天,樸元宗大監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