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憑什麼?”孟猊沒動,反盯著他。
“就憑十六****去過後山,我認為你有嫌疑。”楊嶽字字鏗鏘。
“接砍柴任務的同門師兄弟,有上千個,還不是每個人都要去後山,難道在你看來,那上千個砍柴的人都有嫌疑?”孟猊不悅地道。
“他們有沒有嫌疑,我可不知道,但我認為,你是有嫌疑的。”楊嶽當即發難,要擒拿孟猊。
聶俊為人圓滑,最通事理,他猜測著孟猊也許是沒有玉璧,故而才沒有給楊嶽塞紅包。因為他跟餘封早先也聽說過,孟猊來自深山。一個既是來自深山的人,又怎麼會太過富裕?
一想到這,他立刻從身上拿出另外一個袋子,走到楊嶽身邊,塞了給楊嶽,道:“這位師兄,您別見怪,我這位兄弟出自深山,不大懂禮貌,我代他向您賠罪。”
楊嶽本不想給聶俊面子,可是一察覺到聶俊給的第二個袋子,似乎玉璧不少,這才冷哼了一聲,道:“小子,算你運氣好,還是你這兄弟懂事,這次就饒了你。”
聶俊陪著笑,然後強拉著孟猊退開了幾步。
孟猊卻吞不下這口氣,這幾****練習《羽化經》,此經不知怎的竟跟窮奇的負面情緒頗有相似。練了之後,他的七情六慾波動十分巨大,平時,稍有碰到不爽的事,心中往往難以平復。
而眼下,這楊嶽仗著自己是內門弟子、仗著自己是巡邏隊的一員,以權謀私,公然收受賄賂。
懂賄賂的人,在他眼中就是清白的;而不懂賄賂的人,在他眼中就是有嫌疑的。
即便孟猊知道自己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神秘賊人”,可他受《羽化經》影響,還是無法忍受。
就在那楊嶽收了錢,滿意地掂量了一下,準備要下山時。
一腔憤怒,難以忍止的孟猊,忽然一把推開了聶俊,對著那楊嶽厲聲喝道:“人可以走,錢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