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
“我要出去!”
“我要出去!”
向天大喊三聲,太昊公子腳下立即閃爍一團奇光,隨即這團光帶著他,化成一道流星穿過層層血色,最後透過了一圈血色光幕,飛出血域,回到湖心。
此時的湖心當中已經有很多人回來了,也有一部分人沒能回來。
血域當中是有危險的,如果手段夠強,那麼註定就是個死。
大家站在一起,看著那暗紅色的血域石畫,那上面無疑是又點綴了很多新鮮人物。
“嘖嘖,這些傻瓜出不來了!”
“他們將註定被困在裡頭,永世不得翻身。”
“說起來,剛才也挺是兇險的,我被好多血人追殺,幸虧及時喊了口號,這才飛了出來。”有人心有餘悸地說著。
“我也一樣啊,好多血人,它們都只有一個眼睛,太滲人了”
“話說,血帝的傳承到底要怎麼才能找到?”
“血域當中,血色茫茫,似乎無邊無際,什麼血帝傳承根本是無從找起啊!”很多人如此表示。
這裡有些人已經是第二次來了,都是些年歲上百的老怪物。
可他們即便是第二次來,也是一頭霧水,不懂得血域石畫當中的奧妙。
血域當中太寬闊了,茫茫無際,比沙漠還無邊。
在那茫茫的血域當中,既沒個廟宇,也沒個山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到底要怎麼尋找到血帝的傳承呢?
群人嘈雜議論著,唯獨一位綠頭髮公子他默默無言,他憤怒的雙目死死地盯著那副石畫,似乎即便血域已經關閉了,但他仍舊在關注著什麼。
“公子,我們回去麼?”他的侍從們也都站在他身邊,此時問他的意思。
“不回去,等一下再走!”太昊公子怒目而瞪,腦海當中一直在浮現在他化成紅魚,親眼目睹黑魚踏浪翻騰,最後那甩尾一跳。
那條黑魚到底是誰?
血域裡的傳承,只能是透過入夢蒲團才能獲得。
而這麼多年來,入夢蒲團,也只被找到一個而已。
知道那間密室的,也只有蘇家傳人。
這次那入夢蒲團明明是被他自己佔領著,為何有第二人也入夢了呢?
難道是有人找到了第二間密室?使用了第二個入夢蒲團?
“一定是,一定是這樣!可是,普天之下,又有誰會知道這個秘密?又能有如此機緣,能在血域裡找到第二個密室?”
“難道當真冥冥當中自有註定?”
“不……不會,血帝傳承應當是屬於我蘇家的,血帝是蘇家先祖,他的傳承就算要挑人,也只會挑選蘇家後代,而這一代的蘇家人,嫡系子弟只有我一個。”
“那條黑魚到底是誰?”
太昊公子喃喃自語,腦海當中不停地閃爍著黑魚甩尾一躍的那一幕。
忽然,他肩頭,那隻尾巴上燃燒火焰的老鼠說道:“那條黑魚,給我與種熟悉的感覺,似曾相識,也許我們曾經見過他。”
“似曾相識?見過他?當真?”太昊公子聽到它的話,立即追問起來。
“嗯,沒錯,的確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他到底是誰,我卻不知道了。”尾巴上瀰漫著火焰的老鼠嘆了一聲。
太昊公子道:“罷了,無所謂,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如果他成功了,自然會出來,若是失敗,哼,便是死人一個。”
“出來?他還能出來麼?血域都關閉了。”渾身火紅的老鼠冷笑著說。
太昊公子道:“這是不一定的,如果他那甩尾一跳,成功了,或許還能有機會出來;當然,如果他沒成功,那就註定死在血域裡,成為石雕,永世不得翻身。”
“好吧,那就等等看。”
其他人已經一個個退走了,既然沒能得到任何收穫,他們留下來也沒用。
鬼城的人臨走前,還會向太昊公子抱拳一禮。
但太昊公子並不理會,視若不見。
待到除太昊公子以及他的侍從之外的其他人全部走了之後,血域那副石畫,果然開始產生了一種不正常的波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波~~~”
“波~~~”
一圈圈的光芒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