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只有永遠離開冷江市,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小猊子可是你的親侄子,你竟一點也不向著他?”徐盛語氣陡然一大。
中年男人眉頭皺起,也是動容,道:“我若不向著他,你們倆個此刻應該已經被抓進錢氏山莊的暗獄了,豈會坐在這裡與我飲茶?”
孟猊實在聽不下去,哼,所謂的二伯!果然不是姓孟的。原本他還覺得這二伯和藹可親,是個可尊敬的長輩。此刻,所有好印象全部崩壞。
頓時,他一拉師傅徐盛的衣服袖子,道:“師傅,我們走,對付錢耀,總歸會有辦法的,我們何必在這裡看他人臉色?”
此言一出,徐盛和中年男人皆是臉色一變。
孟猊畢竟作為一個晚輩,在長輩面前說這種話,便是大逆不道。錢競玄,可是他親二伯。
“放肆!競堯失蹤後,便是無人管教你了麼?”錢競玄嚴厲的目光盯著孟猊,喝問。他果然是生氣了。
徐盛這時,也跟孟猊打眼色,示意他不得在二伯面前放肆,無論怎麼說錢競玄終究是他二伯,是長輩。
孟猊卻視若不見,聽若未聞,道:“我的確無人管教,但我至少知道我姓孟,也知道孟家有個職責就是保冷江市一方平安。你既不姓孟,這自然與你無關。”
此話一落,錢競玄忽然身影一動,旋即,手起掌落。
“啪!”地一聲,一個巴掌打在孟猊臉上。
“這就是你與長輩說話的口氣?”錢競玄嚴厲地瞪著他,方才那一巴掌揚得高,落得卻輕,他也並非是真想教訓孟猊,只是被孟猊話氣得,不由自主。
孟猊卻感覺到這一巴掌的羞辱,捂著臉,喝道:“我就是這樣,怎麼樣?”
錢競玄氣極,手再度揚起,還欲再打。
徐盛卻急忙起身,攔住了他,道:“競玄兄住手。”
錢競玄揚起的巴掌終究沒有落下,只是冷冷道:“競堯沒管教你,我身為你伯父,亦有資格管你,若再敢大逆不道胡言亂語,我便要留在你在這錢氏山莊,好生管教你一陣。”
孟猊沒說話,只是惡狠狠地反瞪著他。
徐盛勸說道:“罷了,當初競堯離開時將小猊子交給我,縱是管教,也該是我管教,這一點就不用競玄兄操心了。此番打擾,還望勿怪,我等這就離開。”
說罷,他拉著孟猊就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