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關心就是愛,很多人會關心你,因為他們都有對你佔有的*。
但這種關心,大多是口頭上說說的便宜話,不止是對你,或許還是群發。
真正的關心,是需要對方付出代價的。
不管是錢,是時間,是前途,只有真的犧牲自己為你好,那才是真愛。
愛是付出,佔便宜的都是口上說愛,其實並不愛你這個人,而是愛你可以給自己帶來的利益。
“放開了,讓你在踹我啊!”万俟翼挑眉。
謝曉悠時而像個孩子,時而像個滄桑的老人。
不過自己還是更喜歡她像個孩子的時候。
“你放開我啦!我保證不踹你了。”謝曉悠就差發誓告饒了,万俟翼才停了繼續□□謝曉悠腳的動作。
“你不嫌我髒啊?那是腳耶,穿了那麼久高跟鞋,就是我沒腳臭,腳也出汗了……”謝曉悠說著臉更紅了。
和齊若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有一次剛剛從外地做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帶著剛剛招到的學生回來,給學生安頓好了,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沒有捨得錢打車回住的地方。
所以穿著高跟鞋,走了一個多小時回住的地方。
帶了齊若喜歡的肉鬆卷想給齊若當夜宵,但是自己回到家的時候,腳已經腫的連高跟鞋都很難脫下來了,無奈之下,自己坐在門口瓷磚的地面上,開始費力的脫鞋,那個時候還是晚秋,還沒有供熱,不抗凍的自己,早就凍得全身發木,手腳也冰冷的不聽使喚,坐在冰冷的刺骨的瓷磚上,屁股下又咯,又冷。
但是自己又不能穿著鞋子進屋,只能繼續往下死命的拔鞋子,從那之後,自己就沒買過那種沒有拉鍊的鞋子了。
原本左邊的腳脖子就有過舊傷,所以長時間的坐火車,又穿高跟鞋,腫的像個大面包一樣,拖鞋格外的費勁。
可能自己回來的有聲響,吵醒了齊若,齊若出臥室出來一看,見自己坐在地上拖鞋,不耐煩的看了自己一眼。
“你坐地上做什麼?”齊若的眼神比外面的風更冷。
“我鞋脫不下來了。”無論過了多久,自己都記得自己當時有多尷尬。同樣也永遠記得當時齊若的眼神有多厭煩嫌棄。
走到臥室門口的齊若聽到自己這樣說,轉身又走了回來,在自己的身邊蹲了下來,雙手握住了自己左腳上穿著的高跟鞋的短靴,用力的往下一拔,高跟鞋短靴連著自己穿的棉襪一起被齊若從自己的腳上拔了下來。
沒錯是拔,不是脫,自己那腫的不成樣子的腳在微弱而昏黃的燈光下暴·露齊若眼前,三十幾個小時一直在鞋子裡悶著的腳,有一股汗水和鞋子的味道,齊若嫌憎的看了自己一眼,把她手裡拿著的自己的高跟鞋短靴放在門口的鞋架上,又憋了一口氣,蹲下來,要幫自己把自己右腳上的高跟鞋短靴拔掉。
“我自己脫,你睡吧!”自己實在受不了齊若那忍著性子,一副厭棄的樣子,施捨的神情。
自己也知道自己在鞋子悶了一天多的腳有味道,但是齊若那嫌棄的表情實在是比用刀子扎自己的心都讓自己難受。
左腳的腳脖子因為齊若的粗魯的動作,而疼的失去了知覺,自己知道自己左腳的腳脖子又脫臼了。
齊若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轉身去了去了廁所洗手,自己能聽到她放水不斷洗手的聲音。
坐在地上回身,正好能看到廁所沒有關門,齊若正在用洗面奶,一遍一遍的洗著手……
苦笑著,摸了摸自己左腳的腳脖子,找了找自己骨頭的位置,把左腳的腳脖子又託回了原位了,疼的一身汗,倒是不冷了。
齊若至始至終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左腳的腳脖子有舊傷,很容易脫臼,陰天或者變天,自己的左腳腳脖子都會疼的厲害。
學著齊若的樣子把右腳上的高跟鞋短靴也拔了下來。
光著腳找出脫鞋,從地上拿起本來打算給齊若當夜宵的肉鬆卷,放到了廚房,然後洗了把臉,換了衣服,就進被窩想睡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聽到門開啟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是齊若洗完手回來睡了,翻了個身,繼續睡。
連續兩天幾乎沒睡的自己,已經累癱了。
腳腫著,腿也腫著,整個人都脫力了。
什麼都不想管,只想睡覺。
哪知道齊若上了床,用胳膊肘撞了撞自己問“你洗腳了嗎?”
“沒有,沒有熱水,還要燒水,累死了,明天早晨起來洗澡。”自己含含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