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無憾矣。”
法善老和尚衝寧夏深施一禮,晃身進了寺廟大門,消失不見。
忽地,寧夏耳中,傳來志海和尚的傳音:“你到底入得是真墟宗,還是哪家佛寺?還是說,你們真墟宗處心積慮,不授你道法、神通,專門讓你精研佛義,希圖對皇元寺來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志海和尚雖不認同寧夏所言,但不得不承認,寧夏字字句句,都卡在佛教的緊要關節上。
若非精研佛法,明晰佛意,是不可能找到這許多恰到好處的破綻的。
寧夏微微一笑,不再作答。
一時間,場面陷入沉寂,直到,一個身影,兩個身影……
不多時,數十身影飄然而至,正是先前和寧夏立於平臺之上的一眾英秀青年,貴胄公子。
眾人到場,也如寧夏一般,目光遊移全場,這些目光不可避免地會在豔麗無雙的虢國夫人身上停滯幾息。
以往,虢國夫人會對這樣男人式的欣賞,大感受用。
而今日,她卻倍覺厭惡,只覺這些往日看起來英挺、俊秀的青年才子,一個賽一個的草包,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唯有一人,如明月初升,如皓日當空,將她心裡擠得滿滿當當。
“見過志海法師……”
諸人經過短暫的停頓後,開始見禮。
此間是皇元寺做東道,自然要向皇元寺在此間的話事人見禮。
志海、志明、志清三位大和尚,依次向眾人回禮。
不多時,元長、元彬、元甲三位和尚也來了,幾個抬著沉甸甸籮筐的沙彌緊隨其後。
為顯示香火之盛,佈施之多,按慣例,這樣的佈施,從來都是不加掩蓋的。
所以,元長和尚也就任由這些佈施所得的金銀,坦然出現在眾人面前了。
刷的一下,志海、志明、志清三位和尚頓時變了臉色。
場中眾人神色各異,有嘆息的,有譏誚的,一時間,氣氛詭異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