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道,“前輩放心,我待阿免如妹,若前輩真有不測,晚輩一定替阿免找個繁華安樂之地,讓她享一世安泰。”
蕭有信擺手,“若是這麼簡單,老夫豈會拼著燃燒結丹,用禁法求得祖神指引,找到了你。”
寧夏怔住了,沒想到不是偶遇。
蕭有通道,“小姐身懷黃金家族的嫡系血脈,昔年,蕭家劇變,家主用無上秘法,虛空開陣,才將小姐和老奴傳送而出。
小姐今年十二,十四歲時,血脈會勃發一次。屆時,元元陣鎖不住小姐的血脈,小姐就會暴露。
昔年的逆賊,如今已成了黃金家族的正統,他們是絕不會放過小姐的。所以,老夫希望你能幫我保護小姐。”
寧夏暗暗咋舌,他哪裡想到,自己被蕭有信搭救,背後還有這麼一檔子事。
他更想不到,小丫頭竟有如此離奇的身世。
寧夏道,“前輩也知我實力低微,怎麼才能保護小阿免呢?”
要他照顧小阿免沒問題,可保護,尤其是對面是什麼黃金家族,寧夏聽著就覺得頭皮發麻。
蕭有通道,“你問老夫,老夫又該問誰呢?既是祖神的旨意,你就一定有辦法。老夫必須提醒你,我已用禁法,將你的血脈和小姐的血脈捆綁了。
小姐若有三長兩短,你的下場,可以想象。你要恨就恨老夫吧。”
寧夏早就猜到蕭有信適才的舉動何意了?
他有鳳凰膽在,這樣的禁法對他毫無意義。
若是旁人威脅,他早就閃人了。
但小阿免擊中了他心裡的柔軟,他不必看蕭有信的面子,但總要替小阿免考慮。
他故作惶恐,“前輩,現在不是恨誰不恨誰,關鍵是如何躲避災劫。
實不相瞞,我現在氣血沉凝,虹橋糾纏,修為全無,前輩可有辦法助我?”
蕭有信大驚,探手捉過寧夏大手。
霎時,寧夏便感受到了灼灼的熱力灌入體內。
刷地一下,蕭有信鬆開大手,“果然氣血駁雜,虹橋混沌。”
說完,蕭有信凝眸沉思片刻,“你之虹橋混雜,此乃虛器,要解開唯有用破虛之法。你現在神識幾重?可修有神識秘法?”
寧夏道,“晚輩神識二重,修有並關八鎖中的一鎖。”
如今,他要藉助蕭有信的見識,替他解決困境,他犯不著說謊。
豈料,他話音方落,蕭有信面色劇變,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並關八鎖,你怎會並關八鎖?此乃我黃金家族秘法。”
寧夏道,“晚輩也是機緣巧合所得,至於說黃金家族秘法,晚輩並不知曉。
據我所知,修得此秘法的妖族為數不少。”
“狗賊,蕭千山,你該死。竟然拿黃金家族無上秘法,去籠絡那群叛賊,該死,該死啊……”
蕭有信痛心疾首。
寧夏道,“前輩可習得此等秘法?”
蕭有信怒道,“我一介家僕,怎能習得如此神通。好在,都是一群凡夫俗子,凡血雜類,便是習得,又如何能得精華。”
寧夏皺眉,“事已至此,前輩何苦瞞我。小阿免所背誦的,不正是並關八鎖秘法麼?不是前輩傳授?”
蕭有信震驚了,“你,你說小姐背的並關八鎖……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天意不絕,可是,可是……”
蕭有信跟發了神經病一般,寧夏也看蒙了,靜靜等待蕭有信情緒平靜下來。
蕭有通道,“的確。事到如今,我也不用瞞你。當年,家族劇變,家主和夫人都歿在戰陣之中。
最後關頭,家主用無上妙法,打破虛空大陣,將老奴和小姐傳導而出。並塞給老奴一塊並關鎖……”
話至此處,蕭有信取出一枚金色的大鎖。
寧夏呆住了,這和他平時結出的並關鎖,一模一樣。
他能看出來,那枚金色的大鎖,非金非鐵,透著玄奧的味道。
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