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了?”
“好,好,哈哈”老者卻是仰頭大笑。
少婦羞紅了臉,咳嗽了一聲,一邊捶腿一邊問:“師傅,到底今天誰會贏啊?”
“你覺得誰會贏啊?”老者斜看了她一眼,眼裡滿是笑意。
“我,我覺得會是零吧,畢竟他是師傅你近年來最為看重的年輕人。”少婦想了想,才回了一句。
“嘖嘖,怕是言不由衷吧,我聽你的口氣,壓根就不想零勝出。”老者撇了撇嘴,一臉的壞笑。
“胡說,我哪裡言不由衷了。”少婦白了老者一眼,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老者立刻吃痛,趕緊求饒:“得了,別敲了,再敲我腿就要斷開了。”
少婦罷手,老者卻站了起來,負手走到窗臺前,望著一地的雪色,眼神變的深遠,他嘆息了一聲:“吳威是一個天才,我僅見過的天才,富有創意和思維,他的武技不拘一格,充滿了想象力,我不知道他的師傅是誰,能夠傳授給他這樣神奇的武技,而且能將吳威調教的如此出色,想來,蚩尤碑上的人物也不過如此了。”
“如果再過三年,我想南部武道界的年輕一代,沒有誰會是他的對手,即便遇到江北的妙無那些小傢伙,也不會落入下風,可惜,他畢竟太年輕,太生澀了。”
少婦卻不服:“為什麼,師傅,你也說他比武之時老練沉穩,有大將之風的。”
老者擺了擺手:“有大將之風是一回事,能勝出則又是一回事,不能一概而論,更何況他對上的是零。”
“零又怎麼樣,他二人的實力都在武魂中階的巔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了。”白衣少婦爭辯。
“不錯,純粹以氣血之力而言,他二人實力相差無幾,但你要知道,零的刀意通妖,他的腦子裡只有刀,容不下其他東西,更何況……。”老者忽的頓住不言,過了片刻才悠悠的說:“更何況司馬無極自己都說過,零是天生為了殺伐而存在的一把刀,刀出鞘,必須有人死。”
“那,那吳威豈不是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