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比試二十場,這二十場內幾乎每個護法門下都有四個弟子被抽到,對手強弱一切皆看運氣了。
比賽第一場,是二護法手下的弟子和三護法門下弟子的比試。
吳鵬威混在雜役之中,他與別人談論的熱火朝天不同,雙手攏在袖子裡,不動聲色的冷眼旁觀這場大考。
二護法精研水系功法,門下的弟子身材高大,可施展起技法來卻陰柔如水,白光盪漾之間,氣血之力竟然隱隱泛起波濤,這是粗通水系武技精髓的徵兆了。
而三護法門下的弟子則是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不過修煉的卻是火系武技,一套武技施展開來,倒也是氣勢驚人,隱泛紅色的氣血之光。
這二人實力相當,都在初階武士第一層的模樣,鬥起來也很是好看。
雜役們大多粗通武技,有不少也嗜武成狂,評頭論足之間說的熱火朝天。
倒是吳鵬威不聲不響的,只是安靜的站在人群中,眯起眼來觀看比試,似乎周圍吵鬧的環境絲毫影響不了他。
他毫不關心這二者比試的結果,在吳鵬威的眼中,唯有武技才是他真正關心的東西。
他眯起眼,看似淡漠不驚,其實比試中二人的一舉一動,每一個微小的變化都給他映入眼簾,在別人為了一招攻擊還是防守爭吵不休之時,他腦海中卻早將這些攻擊姿勢分析、拆解,從而找出漏洞,進行自我改良。
不僅如此,他還切身將自己代入其中,如果遇到這樣的武技該如何還擊,如何尋找破綻。
於是在他的腦海裡便發生了奇怪的一幕。
一道道光絲凝聚成形,變作一個人形光影,施展的武技正是比試場上的火系武技,而灰色光霧也於此時轉變成一個人形光影,同樣施展的卻是二護法門下弟子的水系武技。
兩個光影不斷的在吳鵬威腦海中交手,幾乎和現實里正在比試的二人一摸一樣,在模仿的過程中,吳鵬威又不斷的分析這些武技的破綻,甚至於透過意識改變光影的動作,尋求更合理的攻擊角度。
一番比試下來,雖然他未必能夠將場上兩個落日宗弟子的武技完全掌握,但起碼卻能夠將其破綻找出一大堆來,並且有充足的反擊方式。
接下來的比試如出一轍。
只要有弟子上場爭鬥,吳鵬威就會如同海綿吸水般,將對方的武技分析拆解,轉化為強大的知識和力量,源源不斷的充實著自己的實力。
不知不覺中,在他腦海中武道庫不斷充實的同時,他的武技和氣血之力也在不斷的增長。
過了好一會兒,大約過了五場比試之後,吳鵬威忽然被人捅了下後腰,他回頭一看,一頭綠髮的王七正鬼鬼祟祟的站在他身後,一臉壞笑的湊上來說:“咋樣,想不想賺點銀子?”
“賺錢?”吳鵬威撇了下嘴,回頭繼續觀看比試,用行動拒絕了王七熱情的表示。
在吳鵬威眼裡,銀子不過是身外之物,而武技才是強大的根本,自己尋找母親最有力的憑仗,二者孰重孰輕,一目瞭然。
可王七卻急了,一把拽過吳鵬威,湊在其耳朵上低聲說:“兄弟,這可是個發橫財的好機會啊,你看這麼多雜役,他們都在開賭盤了,只要你在比試開始兩分鐘內下賭注,贏了後銀子可不是筆小數,夠你當雜役一年的收入了。”
王七說的煽情無比,不過後面一句“輸了你也只能自認倒黴”自動給他過濾了。
吳鵬威皺了下眉頭,問:“比試開始兩分鐘內都可以?”
王七忙不迭的點頭,這賭盤是他開的,下注的人則越多越好,而且吳鵬威往日少言寡語的,一看就是個木訥的傢伙,這樣人的銀子不賺那賺誰的?
吳鵬威沉吟了一下,然後從懷中掏出五錢銀子,一把押了下去,淡淡的說:“那這一局我賭四護法門下的弟子贏。”
王七嘴巴張的大大的,想不到這小子居然出了這麼多銀子,五錢,差不多是他上山四個月的總和了,果然,這小子是頭肥羊。
因為善於交際拍馬的緣故,王七早在比試之前,就把一眾弟子的實力打探了個清楚,即便許多不知道的,但只要上去比試的,王七自認眼力不錯,也能判斷出個大概來。
比如眼前這場,四護法的弟子明顯武技不如對手,這個早在比試之前他就瞭解了,比試對手的實力他清楚的很,這五錢銀子差不多半已經落入口袋了。
“這小子果然夠傻。”王七得意之極,表面卻不動聲色,到處張羅別人下注。
而吳鵬威則目視著比試現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