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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恆伺候完了師傅,便去尋找吳鵬威,好生興奮的和他談論了一番,不過他嘴巴倒緊,只是一個勁的說那山谷之中景色如何優美動人,而吳鵬威沒有進去一看實在是可惜了。
臨了他又詢問吳鵬威,問他去了哪裡,怎麼關鍵時候沒了影子。
吳鵬威早就想好了措辭,只是說自己口渴,想去尋水喝的,可惜最後卻走迷了路。
沉浸於能夠得到“青衫怪客”指點的王恆顯然沒有考慮太多,只是神神秘秘的閃爍其詞,半天也沒有說出在山谷裡到底看見了什麼。
吳鵬威暗地裡覺得好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平靜的一如往常,沒有好奇的追問。
下午的時光匆匆而過,在打掃完了藏經樓之後,吳鵬威吃過晚飯,便一個人回到了屋子裡。
雜役的住處與弟子行舍相近,夕陽唱晚,屋子外熙攘吵鬧,但這卻絲毫影響不到吳鵬威。
吳鵬威盤膝坐在床上,仔細思索昨日為何能夠多出一絲木系的氣血之力來。
他沉心內視,發現體內的木系經脈之中居然給貫穿的三分之一,達到了中階武士第二層的的境界,這讓他奇怪莫名,他根本沒有修煉過木系的法訣,緣何會出現木系氣血之力?
饒是吳鵬威智慧過人,想了半天,也覺得毫無頭緒。
無奈之下,他試著用天殘決運轉了一下、體內的木系氣血之力,竟然滾滾如潮,通暢無比。
“這天殘決居然能夠演練木系功法?”
這個發現頓時讓吳鵬威吃了一大驚,當日天殘決的秘籍上並沒有出現所謂的屬性,他試著執行水系屬性的經脈,結果自然而然的貫通,因此也沒有去多想,只以為天殘決是水性的法訣。
誰知道今日運轉木系經脈,同樣能夠貫通執行,這證明天殘決一樣適用於木繫心法。
那金繫心法又當如何?
吳鵬威又試著按照天殘決的要領衝擊金系屬性的經脈,結果依然能夠執行無阻,這讓吳鵬威覺得新奇無比,他又嘗試著執行火系以及土系的經脈氣血。
只不過這一次倒是如同泥入大海,毫無動靜。
這倒讓吳鵬威有些奇怪,只是撓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時間過的很快兒,夜色湧上山頭,不一會兒宗門內就安靜了下來。
這時,吳鵬威才又換上青衫怪客的行裝,在臉上貼好鬍鬚,匆匆往隱秘的小山谷而去。
山谷內靜謐如初,月光輕柔如水,灑在谷地中,一片祥和。
王恆還沒有來,吳鵬威手握長笛,在湖畔輕輕吹奏那首“乘風決”,只可惜樂譜太過深奧,他樂理尚淺,火候未到,吹的斷斷續續難以成曲。
一會兒之後,王恆終於推石而來。
“前輩。”王恆納頭又要再拜。
吳鵬威揮了下笛子,示意他不要如此。
“老夫不喜世俗的一套,以後見我莫要再行此禮節了,否則我便不會再見你。”
王恆頓時嚇了一跳,“前輩見諒,晚輩以後再也不會如此了。”
吳鵬威捋了下頜下三縷青須,故作沉著的說:“廢話少說,我且交你一套掌法,你用心記著,這掌法與你的‘木棉掌’如出一轍,你看好了。”
說罷吳鵬威便在月光下施展起“木棉掌”來。
他施展的舞動成風,每一下都帶出淡淡的綠色光影,攻擊角度和姿勢幾乎都完美無缺,一套掌法施展下來,讓王恆看的如痴如醉。
“果然不虧是青衫怪客前輩,功法了得。”
王恆心中佩服的五體投地,倘若他知道眼前的此人不過是他那個一向少言寡語的雜役兄弟時,不知會做何感想?
吳鵬威收起掌勢,然後讓王恆施展一遍來看看。
王恆天賦本就不錯,見吳鵬威打了一遍,心中就記住了四分,然後施展開來,倒也有模有樣。
吳鵬威站在一旁不斷的指點,糾正他的錯誤姿勢和攻擊角度。
只不過有時候即使動作對了王恆依舊覺得氣血之力難以發揮順暢,這時候,吳鵬威就會在腦海裡推算為何如此,此刻他擁有了木系的氣血之力,分析起來更加簡練。
一道道光絲在腦海中凝練成形,最後化作灰色的光霧,光霧不斷的糾結,變作一個透明的人形光影,光影裡氣血經脈分明,一道道虛擬的氣流沿著木系的經脈不斷的在施展改良後的“木棉掌”。
而在現實中,一旦王恆遇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吳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