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過於小氣,失了身份……直至那時……方知……”
他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抬手揉了揉我的頭髮。
“回嘉興那日,七位師父惱我將你害成這般模樣,不許我進門半步。”
這個和他沒關係啊,我剛想分辯,卻被他擺擺手止住了。
“你在大漠上一十五年,群狼環伺之時,尚且安然無恙。這年餘來卻連番被人算計,幾次險些丟了性命,俱都因我而起……若非二師父一頓好罵,只怕到了此時我仍全然不覺,只道自己定能護你周全,況且……”
環著我的手臂突地緊了緊,又過了片刻,他才繼續道:“那毒物……是叔父所下……”
我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他急急握住我的手道:“叔父絕無惡意!”
呃?
“那……物是叔父昔年遊歷海外之時所尋到的,秉性極為奇特,若用於男子身上便是劇毒,但若用於女子身上,便只是易於受孕罷了。”
我腦子裡瞬間打了好幾個結,把前因後果連起來琢磨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氣得想踹他,卻被他扣住了,苦笑道:“你身子此時尚勞累不得,待大好了,再一併同我算總帳罷。”
這傢伙到底還做了些什麼手腳?我隱約有種非常不妙的感覺。
“之前我南下嘉興,同你七位師父提親,他們原是不應的,後來……”他頓了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笑意卻益發濃了起來,“我只恐夜長夢多,便同他們說……彼時情難自禁,已是汙了你的清白,說不定肚中已有了孩兒……”
這混蛋!我磨著牙惡狠狠地撲了上去。
他倒是不躲不閃,任我咬著肩膀上的軟肉洩憤,還體貼萬分地抬手摸了摸我的腮幫子,道:“酸了罷……可要歇歇?”不等我回答,又笑嘻嘻地道:“若是喜歡,日後自有讓你咬的時候。”
我“呸”了他一口,剛想轉身不理他,卻被他拉到了懷裡好一頓揉搓。
蜷成一團窩在熟悉的懷抱裡,只覺得外間風雨再大也同我沒甚相干,整個人懶洋洋的,安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