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人負責守著馬車,一部分人負責迎戰。
霎時,土火藥的煙氣還沒散盡,便迎來了血的廝殺。
這些人顯然都是死士,所以,帶著一股凌厲和不顧一切地想要將所有人都斬殺。
但最重要的重心還是對準了橋下被護衛護住的那兩輛被碎石壓住的的馬車,一輛馬車是秦鈺和初遲的,一輛馬車是李沐清、秦傾等人的。
馬車被鐵皮包裹,被碎石壓住,也有一樣的好處,就是護衛們不用費太大力氣,來的人即便靠近馬車,刀劍也是拿防護在馬車外圍的鐵皮和碎石無可奈何,傷不了裡面的人。
謝芳華坐在馬車內和謝雲瀾觀戰,看了片刻,她道,“柳妃也不過如此,不知道還有沒有後招。”
“土火藥炸燬這座橋已經是一個大招了,這兩三百人的死士也算是一筆。再有什麼招數的話,怕是就破釜沉舟了。”謝雲瀾一邊看著一邊道。
“柳妃背後的柳氏若是傾囊,除了能拿出這些,還能拿出什麼?”謝芳華問。
“柳氏有人任職在兵部。雖然是個兵部主事,但管的則是庫部。”謝雲瀾道,“這麼多年來。朝廷雖然一直未興兵作戰。但是南秦王室朝政可沒一日放棄充盈兵庫。雖然是一個小小的庫部主事,但可是個肥缺,尋常時候看著不起眼,可以關鍵時刻就起了大作用。”
“原來如此!怪不得能拿出這麼多的土火藥。”謝芳華分析,“這麼說,若是柳氏全力助柳妃的話,也許會動用當地府衙兵力了?”
“保不準會傾囊而出,下一個天大的賭注。”謝雲瀾道。
“拿整個柳氏作陪?不惜一切?”謝芳華不太理解,拿全族人的性命來要容華。
“柳氏一族的命,比之天下,是小還是大?”謝雲瀾看著前方廝殺在一起的人馬,語氣有些溫涼,“四皇子坐了天下,也未必放過三皇子和五皇子,當然也不會放過沈妃和柳妃,那就更不會放過以這兩妃為依靠榮耀起來的沈氏和柳氏家族了。既然無論如何都是一個下場,那麼換位考慮的話,又如何不能賭一把?”
謝芳華聞言沉默下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必不可的選擇。今日的沈妃和柳妃生養的三皇子和五皇子爭奪皇位,謀榮華天下。到與謝氏被迫無奈抗衡牽扯皇權不出手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四周除了瀰漫的煙塵之氣,還漸漸地瀰漫了濃濃的血腥之氣。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謝雲瀾所帶的兩百護衛便將那些黑衣人折損了半數之多。
那些黑衣人沒想到謝雲瀾的護衛如此厲害,再打下去,全部都折損也是時間問題。其中一人咬了咬牙,忽然從懷中掏出了一枚訊號彈,放了出去。
訊號彈在半空中炸開!
謝芳華盯住那個人看了片刻,混亂在一眾黑衣人之中,極其不起眼的一個人。早先的時候,這半個時辰下來,一直沒看出來他是這些人的主腦。如今看來,他是這些人之首了。
謝雲瀾也看了那個人片刻,見有護衛們在他放出訊號彈之後,立即圍住了他,他抬起頭,目光看著半空中炸開的訊號彈,眯了眯眼睛。
“雲瀾哥哥,恐怕你的預料成真了。看來也許還真有當地府兵來。”謝芳華道。
謝雲瀾點點頭。
“重量炸藥,毀塌古橋,私自調動府兵。這柳妃和柳氏家族可真是下了血本!傾囊而出了。”謝芳華如今到有些佩服,“舉族齊心,只可惜,三皇子不成大器,沒有秦鈺之才華手段心機。否則,焉能不成事兒而扳倒皇后?”
謝雲瀾頷首,“三皇子和五皇子的確是不比四皇子心機深。”
“如今都是我們在出手,倒是在護秦鈺了。”謝芳華看著天空中即將消散的訊號彈,忽然道,“雲瀾哥哥,我不想要秦鈺這麼輕易得逞。若是叫他輕易得逞了,除去沈妃和柳妃、三皇子、五皇子、沈家和柳家的話。那麼以後,豈不是他沒有牽制,回頭對付我們謝氏。我豈不是要自己對付一個如此強勁的敵人?”
謝雲瀾偏頭看向謝芳華,眸光略昏暗,“芳華,你若是想殺了秦鈺,此時到也是個機會。他身邊除了個初遲外,月落都被他派出去了。大約是暗中找柳妃對付他刺殺暗害的證據去了。”
謝芳華抿唇,迎上謝雲瀾的眸光,“有同心咒在,因了秦錚,我不可能再讓他死。有初遲在,也許他是魅族人。關於你身上的焚心必須解除,也許他能起到作用。所以,初遲也不能死。”頓了頓,“秦鈺就是拿捏到了這一點,知道我不可能趁機殺他。才放心地與我們一路,受你庇護、他的底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