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憐。
“就知道你會武功!”秦憐嘟囔一句,從懷裡掏出爬牆索,很有技巧地扣在牆頭上,然後抓著爬牆索蹭蹭往上爬,動作熟練,顯然這事兒是長幹。很快就上了牆。
謝芳華笑了一下,輕輕跳下了牆。
秦憐依照原樣,動作也不慢地跳下了牆,然後收起爬牆索,歡快地拉著謝芳華往前走。
畢竟是深夜,整個南秦京城家家戶戶都熄了燈,只偶爾有幾處燈火,也不是太明亮。
一路上除了遇到打更的人,便沒遇到什麼人,二人很是順利地到了來福樓。
來福樓門前自然是燈火亮堂,雖然是深夜,但是也有人在飲酒作樂,但京中大家府邸的幾個極其尊貴的公子們都不在京城,一般尋常府邸的公子們她們二人自然不認識。
進了來福樓,小夥計立即迎上前,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便帶二人向樓上走去。
進了二樓靠窗的一間雅間,秦憐噼裡啪啦地點了一桌子菜,吩咐小夥計快些上。
小夥計唏噓地應聲下去了。
秦憐喝著茶水,翹著腿,看著樓下,嘟囔道,“自從秦鈺哥哥去了漠北,後來燕亭又走了之後,這來福樓便感覺一下子不熱鬧了一般。以前這個時候,才最是熱鬧的時候,聽一幫子人調侃吹噓飲酒作樂。”
“以前你也偷偷來?”謝芳華抓住她話裡面的話音。
秦憐吐吐舌頭,“一年總要從皇宮逃出來幾次,以前是秦鈺哥哥偷偷帶著我,否則這麼多年,我還不得在皇宮裡憋死。”
謝芳華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漫不經心地道,“你和秦鈺感情很好?”
秦憐眨眨眼睛,眯著眼睛笑,“好姐姐,你見到秦鈺哥哥了是不是?他是不是很好?很溫文爾雅,待人溫和親切,給人一種很容易親近的感覺?”
“沒看出來!”謝芳華搖搖頭。
秦憐瞪了謝芳華一眼,“你已經被鬼迷心竅了!自然再看不見了。”
謝芳華不理她,轉頭看向窗外。
兩盞茶後,小夥計陸續地端著飯菜上桌,秦憐開始催促謝芳華吃。
謝芳華本就不餓,吃得不多,只見秦憐風捲殘雲,一會兒工夫吃下了大半。她蹙眉,提醒道,“你少吃一些,這是午夜,吃得太飽,對胃口不好。”
秦憐跟沒聽見一般。
謝芳華無奈,便也不再理會她,想著一會兒有她難受的!
半個時辰後,秦憐放下筷子,摸著肚子,舒服地道,“好久沒這樣大口大口不顧形象地吃了。若是皇嬸看到,估計不認識這個人是我。”
“走吧!”謝芳華笑了一下,放下一錠金子在桌案上,站起身。
“咦?你隨身還帶著金錠子?”秦憐好奇地看著她。
“我若是不帶飯錢,難道我們兩個要等著被扣押在這裡給人家洗盤子洗碗嗎?”謝芳華好笑滴瞅了她一眼。
秦憐撓撓頭,“記賬唄!”
“記誰?記憐郡主還是記忠勇侯府小姐?”謝芳華挑眉。
“都不是個好主意!”秦憐挽住謝芳華胳膊,討好地看著她,“你帶多少金錠子?”
“你要幹什麼?”謝芳華看著她,一看這模樣,就是要打主意。
“你若是帶得多,我們再去別處轉轉!”秦憐道。
“哪裡?”謝芳華問。
“就是街上隨便轉轉!”秦憐眨著眼睛,“我吃多了,總要溜溜彎,我這副樣子,就算翻牆進去也翻不動了,就算翻得動,回去也睡不著是不是?我睡不著,也會吵得你不能睡是不是?”
“走吧!”謝芳華想想也是,抬步往樓下走。
二人出了來福樓,秦憐拉著謝芳華往一處燈火最亮的地方走去。
謝芳華看了一眼那處最亮的地方掛一排燈籠,隱隱約約牌匾上寫著“翠紅樓”三個大字。她停住腳步,“你要去逛青樓?”
秦憐點點頭。
“不行!”謝芳華搖頭,若是讓皇后知道她帶著秦憐逛青樓,到時候訓斥她,她怎麼反駁,難道說秦憐非要拉著她去?笑話了!
“我們就去聽聽曲,消化消化神。又做不了什麼。咱們如今穿了男裝,誰也不認識,皇嬸在皇宮,不會知道的。”秦憐識破謝芳華想法,低聲央求,“好姐姐了!就玩一會兒!”
謝芳華皺眉。
“走吧!走吧!”秦憐伸手使勁地拽著她,向前走去。
謝芳華無奈地任由她拽著。
不多時,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