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量!”秦錚嗤了一聲,走了進去。
言輕微笑,看向謝芳華,“芳華小姐,你來得比三日的時間早了。”
“了卻一樁事,不是應該早一些?”謝芳華也抬步走了進去,“免得晚了一時半刻,我得做了這蘭花。”
雲水哼了一聲,“可要好好地檢查檢查,這盆蘭花是真活著,沒有絲毫作假才算。”
“自然!你大可以隨便檢查!”謝芳華回了一句。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畫堂。
這間小樓還如那日謝芳華進來時一般,帷幔輕紗,華麗異常。
秦錚將蓮花蘭放在了桌案上,掃了一眼四周道,“在北齊似乎才喜歡獸皮為地氈,也喜歡獸角穿風鈴。”
言輕腳步頓了一下,“錚二公子似乎對北齊很瞭解?”
秦錚點頭,“我從小就想去北齊看看!”
言輕“哦?”了一聲,看著他,“錚二公子對北齊如此好奇?”
秦錚“嗯”了一聲,“當年,北齊王請求聯姻,本來聯姻的人該是我大姑姑,可是我大姑姑不願意去,忠勇侯府的小姐謝鳳代替她去了。聽說這些年,她在北齊待得並不好,年紀輕輕,便是病魔纏身?”
言輕眯了一下眼睛,“我兄弟二人雖然來自北齊,但是這等皇室之事,哪裡知曉?”
“不知曉嗎?”秦錚彈了彈桌面,“這在天下間都不是秘密,南秦人人皆知,難道在北齊的人不知?”
“我兄弟二人雖然出身北齊,但是自幼離鄉,落身青樓。做的是迎來送往的營生,不曉得北齊皇室和外面的傳言,又有什麼稀奇?”言輕笑了笑,“錚二公子對我兄弟二人似乎很是懷疑?”
“你這迎來送往的營生似乎很是得賺!”秦錚指了指蓮花蘭,“稀世名品的蓮花蘭都能有,若是這樣,人人都賣身青樓了。”
雲水忽然道,“若是錚二公子加入我們兄弟中,輕水樓自然歡迎之至。以錚二公子的品貌和身份,更是有好賣處。”
秦錚眸光一揚,輕飄飄地反問,“是嗎?”
“自然是!”雲水看著他。
“比你們還好賣?”秦錚追問。
雲水眸光一沉。
言輕咳嗽了一聲,“錚二公子怎麼能跟我們這等身份卑微之人相比?”話落,他看向蓮花蘭,轉移了話題,“好鮮活!比在我這裡養的時候要鮮活許多。”
“一股藥味!”雲水嫌惡地道。
“敢問芳華小姐,蓮花蘭嬌貴,你是用什麼辦法給養活的?”言輕看向謝芳華。
“一個草藥方子!”謝芳華甩手給了言輕。
言輕伸手接過,看了一眼,訝異地問,“芳華小姐懂得醫術?”
“大病多年,學了些。”謝芳華看著他,“若是兩位公子覺得蓮花蘭沒問題,我們就離開了。”
言輕看了藥方片刻,又看向蓮花蘭,蓮花蘭一股濃郁的藥味,他抿唇不語。
“如何沒問題?我們好好的一盆蘭花,如今拿回來,一股子藥味。燻死了!”雲水道。
“你說要活的,可沒說怕藥味!”謝芳華看向雲水,“如今哪怕有藥味,但它也是活的。我言而有信了,難道你要言而無信?”
雲水一噎。
言輕又看了蓮花蘭片刻,笑著問謝芳華,“這藥方子可不可以當做養蓮花蘭的方法送給我?”
“準你抄寫下來!”秦錚截住謝芳華的話。
言輕挑了挑眉,點點頭,“好,錚二公子稍等片刻!”話落,他走到桌案前,提筆抄寫藥方。
秦錚看著言輕的筆跡,眸光深邃。
不多時,言輕抄寫完藥方,將元藥方還給了秦錚,秦錚隨手毀了,對謝芳華道,“我們走!”
謝芳華點點頭。
言輕微笑相送,“錚二公子,芳華小姐,慢走!再會!”
二人都不答話,一起出了小樓。
“就讓他們這樣走了?”雲水不甘心地看著二人離開。
“別忘了這裡是南秦京城!”言輕低聲提醒他一句。
“那也不用怕了他!”雲水道。
言輕搖搖頭,坐在桌前,看著面前的蓮花蘭,微笑道,“她倒是真有辦法救活這株花,蓮花蘭最是嬌貴,可是到了她的手裡,似乎不是這麼回事兒。”
“這藥方有什麼好處?值得你抄錄下來?”雲水不滿。
“這藥方是個滋補的方子!甚是奇妙。”言輕道,“我在想,母后這麼多年,被心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