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讓我總覺得忘了很多事兒,越是去想,反而大腦越是一片空白。可是不想的時候,卻又跳出來。”
“那就不要想了。前世的事兒,想不起來,有什麼打緊?”秦錚伸手將她抱在懷裡,“重要的是今生,上天給一個重生的機會何其不易?何必讓前世來累及今生?”頓了頓,又道,“更何況,你的記憶裡沒我,不想也罷。”
謝芳華揉揉眉心,小聲說,“你怎麼就知道我的記憶沒你呢。”
秦錚低頭親她,“你說你前世血盡而亡,可見沒我,若是我在,怎麼能讓你那般境地?”
謝芳華咬唇。
秦錚撬開她的貝齒,吻她,呼吸微微濁重,“別胡思亂想了,你再這樣亂想下去,那些苦藥湯子都白喝了。身子什麼時候能養好?”
謝芳華點點頭,伸手推他,“這是院外。”
“爺的地盤,想如何就如何。”秦錚說著,但還是將謝芳華抱起,向屋裡走去。
隨著他進屋,房門關上,來到床前,將謝芳華放倒,他的身子壓了上去,吻著她暗啞地說,“本來捨不得累你,你卻不聽話非要胡思亂想,我看還是要你人累一些好了,人累的時候,心便累不起來了……”
說著,便解開她的絲帶,華麗的軟罩煙裙散落,露出瑩白如玉的肌膚。
謝芳華伸手抱住他,頭頸蹭了蹭他的脖頸,聲音綿軟,“秦錚、秦錚、秦錚……”
“再喊下去,骨頭都被你喊酥了。”秦錚輕笑,狠狠地吻住了她。
日色雖然將落,但還是白日,外面光線極亮。
窗前的簾子落下,室內昏暗,帷幔又重重落下,掩住了一床春情。
薄了日光,負了月光。
情話綿綿,羞了嬌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謝芳華直到累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時,秦錚才放過她,擁著她睡去。
一夜枕畔酣然好夢。
謝芳華再度醒來,已經第二日的日上三竿,她睜開眼睛,伸手觸控身邊被褥,一片冰涼。屋中看了一圈,沒有秦錚的影子。她擁著被子坐起身,感覺渾身痠痛,疲乏至極。懶洋洋地在床上坐了片刻,披衣下床,穿戴妥當,開啟了房門。
“小姐,您醒啦?”侍畫、侍墨立即上前。
謝芳華靠著門框,看著外面天色晴空日朗,落梅居滿院梅花靜靜地沐浴在陽光中,這樣明媚的日子,不見秦錚。她問,“秦錚呢?去哪裡了?”
“小姐果然剛醒來就問小王爺。”侍畫抿著嘴笑,“小王爺在清晨就被刑部的人喊走了,走時囑咐了我們,說小姐若是要問起,就告訴您他去了刑部,估計除了刑部外,大理寺的人也要趕著找他。想來要忙上一日,讓您響午若是不想出院子,就自己在落梅居吃午飯,不必等他了。晚上他儘量早些回來。”
謝芳華點點頭,“又是為了那些案子的事兒?”
“應該是。”侍畫道,“小王爺還囑咐了,讓小姐不要多思多想,好好養身子,那些案子的事兒,不必管了。”
謝芳華揉揉眉心,頷首。
侍畫又上前一步,湊近她耳邊,小聲說,“昨夜輕歌已經安排老侯爺、舅老爺、林溪公子出了京城。除了帶走了大批的侯府隱衛外,天機閣還會在暗中隨扈護衛。他讓小姐放心,一定將老侯爺、舅老爺、林溪公子安全送到您制定的地方。”
“嗯。”謝芳華點頭。
“可查到外公、哥哥和言宸的下落了?”謝芳華問。
“催老前輩已經出了北齊,向西而去了,暫且還沒有具體的下落。”侍畫小聲道,“不過侯爺和言宸公子如今在臨安,臨安大水很大,橋塌路毀,他們被攔在了臨安。恰巧太子殿下治水,如今與侯爺和言宸公子趕在了一處。距離京城八百里地外。”
“太子治水,竟然去了那麼遠?”謝芳華挑眉。
“臨安是南秦產糧草的重地,這次臨安受災很重,直接影響未來一年整個南秦糧草供應,尤其是軍部供給。太子殿下親自帶著那些富商豪紳和各府邸捐贈的銀兩一路調配分撥,各地官員配合,近日裡,據說到了臨安。因臨安受災重,侯爺也動用了謝氏在臨安的商鋪賑災。”侍畫道。
謝芳華點頭,“怪不得秦鈺急匆匆去治水了,糧草兵馬,農業收成,直接影響今年的國力。”
“是呢。”侍畫道,“怕是沒有十天半個月,太子殿下沒辦法回京。而臨安災情重,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