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孝道仁義。嫡出小姐,有孝賢之才華。若是傳揚出去,忠勇侯含辛茹苦撫養成人的孫女,卻不顧他垂垂老矣的一條命,你當後果如何?天下如何唾棄你?”
“一個是人是鬼都不知道的人,拿爺爺威脅我,迫我就犯,我若是如此簡單就犯,才是太天真了。”謝芳華冷笑一聲,“天下傳言我何時都不曾在意,倒也不怕誰去多加兩筆。”頓了頓,又道,“忠勇侯府有忠勇侯府的骨氣,爺爺自不會怪我。”
“果然不愧是忠勇侯府的女兒。”那蒼老的聲音忽然勃然大怒,“若是再加上你哥哥的性命呢?”
“我哥哥已經遠離京城。”謝芳華道。
“遠離京城他便能安然無恙?我若是想殺他,也是輕而易舉。”那老者道。
“你既然能殺了我爺爺,又能殺了我哥哥,又何懼出來與我一見?”謝芳華嘲諷,“只擺了個小陣法,被我夫君輕易就破了,如今卻只會會藏頭藏尾在背後威脅人!看來也沒什麼本事。”
“汝個小娃子,我便讓你知道知道厲害<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那老者忽然惱怒。
他話落,樹林內霎時狂風大作,須臾之間,有數道金光對著謝芳華射來。
謝芳華面色一變。
秦錚忽然縱馬擋在了他面前,揮手迎著金光運足內力拍出一掌。
謝芳華此時也上前一步,袖劍脫手飛出。
只聽,嗤嗤數聲脆裂的聲響,數枚刀片在二人面前落下。
秦錚的手臂被刀片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涓涓流出。
謝芳華伸手按住秦錚的手,只見手臂處被利刃鋒利地割破,幾可見骨。她快速地出手點了他手臂兩處穴道,同時急聲問,“還有哪裡受傷了?”
秦錚搖搖頭。
謝芳華目光忽然鋒利地看著楓葉林,“無名山被毀了,沒想到還有活殭屍活著爬出來。不知閣下是三位宗師的哪位?”
秦錚忽然看向謝芳華,似是驚異。
樹林內靜默一瞬,忽然蒼老的聲音大笑道,“早先有人查知,無名山混進了一個女娃子,那個女娃子就是忠勇侯的孫女,我還不信。如今看來不得不信了。原來那個女娃子真的是你。怪不得你能拿到了術術的孤本。”
謝芳華冷笑一聲,“古印、藏鋒、持奉。別告訴我三位都活著。”
“無名山數百年,豈是一山一巒,說毀就毀的?小娃子太天真。”那三位老者道,“不過也要感謝你毀了無名山,否則,我們還不能出來做想做的事情。”頓了頓,又道,“現在既然被你看破了身份,別說你爺爺和你哥哥的命,就算是你的命,也要留在這裡了。”
謝芳華眯起眼睛,“皇室隱衛的三位宗師,看來也不是忠於南秦江山。”
那蒼老的聲音哼笑一聲,“少說廢話,交出術術孤本,放你們一命。”
“術術的孤本早已經被我燒了,如今就在我的記憶裡。”謝芳華鎮定地坐在馬上,“誰放過誰的命還不一定呢。”話落,她忽然拿出火石,將火把點燃,然後將馬鞍前袋子裡一個水桶拿出來,向前猛地一潑,然後將火把扔向了前方。
火把遇到澆到了地上的油,砰地一聲,頓時著了起來。
此時,風向正是順風,火把遇到油,遇到地上的草木乾柴,頓時隨著風向刮向樹林。
“走!”謝芳華拽了一把秦錚,調轉馬頭。
秦錚點點頭,與謝芳華一起揮鞭,向來時的方向折返,兩匹馬快如閃電,疾奔離開。
侍畫、侍墨等人驚醒,連忙跟在二人身後。
“好你個謝芳華,竟然真敢縱火!”那蒼老的聲音又驚又怒地從樹林裡傳出,似乎想要追出來,但遇到洶湧燃燒起來的火勢,將他擋在了這一片樹林內,他暴躁狂怒道,“今日你不識抬舉,我定殺你爺爺、哥哥、謝氏滿門。”
謝芳華忽然勒住馬韁繩駐足,前世,她似乎聽過相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