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便想著來問問我府內有沒有黑紫草。”六房老太太道。
“老夫人,謝氏六房對於整個謝氏來說,不大也不小,據本相所聞,謝氏每個府邸都有私庫,尤其是您這府中六老爺常年體弱多病,按理說,藥材更是齊全才是。為何一直以來沒有黑紫草?”左相盯著六房老太太問。
六房老太太看著左相,有些猶豫,“這……”
“老夫人,這裡莫非有什麼隱情?”永康侯問。
英親王和右相也看著六房老太太。
六房老太太看向兒子和兒媳。
六老爺和明夫人也有些犯難,似乎有什麼事情的確是不好說。
英親王看著三人道,“老夫人,六老爺、六夫人,臨安城發生了瘟疫的事情你們想必也知道了,太子日前在臨安城也染上了瘟疫,目前臨安城十幾萬百姓等著黑紫草救治。可是臨安城方圓五百里黑紫草都被人搜刮殆盡了。訊息傳到了京中,皇上今日下旨,京中各大藥房,各大府邸,只要有黑紫草的,就趕緊救急。可是找遍了京中內外,都沒有黑紫草,一株也沒有。我等這才想到來你們府邸,想著堂堂謝氏,總該有黑紫草的。”
“是啊,若是沒有黑紫草,不止太子性命不保,臨安城十幾萬百姓的性命都不保。臨安城就毀了。更何況,忠勇侯府的謝侯爺在去漠北的路上,被大雨攔在了臨安城,恰巧趕上瘟疫,如今也在臨安城。”右相道,“謝氏六房和忠勇侯府可是關係最近的府邸,哪怕看著太子出事兒,也不想謝侯爺出事兒吧。”
六房老夫人聞言看向左右,六老爺和明夫人對看一眼,對老夫人點了點頭,老夫人方才道,“不是老身不願意說,這裡面確實有些隱情不便說。不過既然關係到太子和謝侯爺的安危,自然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英親王等人聞言齊齊豎起耳朵聽。
六房老夫人道,“王爺和兩位相爺、侯爺雖然一直都在京城,可能忙於要務,對有些事情瞭如指掌,對有些事情嘛,可能就是有所不知了。謝氏米糧的雲瀾公子,一直有隱疾怪病。整個謝氏只要有黑紫草,每年都會送到雲瀾公子的府內,他的病就需要黑紫草。”
英親王等人聞言一愣。
右相齊道,“竟有這等事兒,為何我等一直未曾聽聞?”
明夫人接過話道,“老身方才說了,王爺和相爺、侯爺一直身負朝中要務,對些許小事兒自然就不留心了。更何況,雲瀾公子雖然有才華,但是因身體有隱疾,又素來低調行事,再加之三年前離京去平陽城休養,這三年來,淡出了京城。更何況,隱疾怪病這種事情,對於我們謝氏來說,自然是能瞞就瞞了,不是什麼好事兒,自然不會弄得天下皆知。所以,王爺、兩位相爺、侯爺不知道也不意外。”
“實不相瞞,這些年,皇上對於謝氏的動靜,一直都有所注意,整個謝氏將有的黑紫草都給謝氏米糧的事兒,本王卻半絲風聲都不曾聽到。”英親王道。
明夫人頓時笑了,“皇上和王爺以及朝中眾位大人的風向都是盯著江山政權經脈,對於藥材,若不是出了臨安城這等危急性命的大事兒,黑紫草不過是小事兒而已。”
“說得有理!”右相頷首。
英親王聞言道,“這麼說,整個謝氏,都不見得有黑紫草了?”
“如今不是黑紫草生長的季節,往年,黑紫草成熟後,在最好的季節,我們各府只要從產業下收到的黑紫草,都會趁著新鮮,立即送給雲瀾公子,他那裡為了自己的病,有專門的儲存之法,可以使得黑紫草有最好的藥效。”明夫人道,“所以,整個謝氏除了雲瀾公子那裡,怕是別處都沒有黑紫草。”
英親王看向左右相、永康侯,四人面面相耽。
過了片刻,英親王憂愁地道,“雲瀾公子自從去了麗雲庵,至今下落不明,不知所蹤。這可怎麼辦!”
左相急急地對明夫人問,“夫人,你們每年將黑紫草送給謝雲瀾,都送去哪裡?”
“以前是送去她的府邸,後來是送去平陽城。”明夫人想了想道,“雲瀾公子身邊有一位神醫大夫,叫做趙柯。黑紫草就由他收。雲瀾公子雖然失蹤了,但趙柯興許還在平陽城。若是去平陽城找找趙柯,興許能拿到黑紫草。”
左相騰地站了起來,“事不宜遲,王爺、右相、侯爺,咱們趕快走吧。”
英親王也站起身,皺眉,“咱們幾人去平陽城?”
“先去進宮找皇上啊!讓皇上派人去平陽城。”左相道。
右相立即道,“一定不能走漏風聲,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