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
百姓們聞言驚慌地起身,一鬨而散。
謝雲繼比較滿意自己的威懾力,散散地對士兵們擺手,“把這裡都收拾了,守好城門。”然後又對侍畫等四人道,“我剛來臨安城,也不熟悉城內的情況,你們來了有幾日了吧?先看著城內別出事兒,若是再出事兒,喊我一聲。”話落,也不等四人答應,嫌惡城門口濃郁的血腥味,揉捂著鼻子,去追謝墨含了。
侍畫等四人對看一眼,算是預設了。
謝墨含抱著秦憐回到住處,品竹等四人滿頭大汗地迎上前,“侯爺,我們找了一圈,所有地方都找遍了,言宸公子不在。”
“那他一定是離開了。”謝墨含連忙急聲道,“快去找找臨安城的大夫。”
品竹等人道,“剛剛找言宸公子時,奴婢四人已經讓人去找了。臨安城一共有三個比較有名望的大夫,其中一人去外鄉行醫了,至今沒回來,另外一個染了瘟疫,不能自救,死了。還剩下唯一的一人,聽言已經去請了。其餘人都是普通大夫,郡主這樣的傷勢,找來也怕是無用,不找也罷。”
謝墨含點點頭。
不多時,一名老大夫和聽言匆匆地進了院子。
品竹等人連忙開啟門簾,將其請進了屋。
謝墨含見到那名老大夫,立即讓開床前,對他道,“老人家,一定要救郡主活命。”
那老大夫放下藥箱,先看了秦憐一眼,大驚,然後對謝墨含拱了拱手,“侯爺,小老兒行醫大半輩子,知道什麼樣的病症和傷勢小老兒能救還是不能救,這劍一眼看來,實在是太深了。又是心口位置,小老兒怕是救不了啊。”
謝墨含聞言面色大變。
這時,謝雲繼從外面走進來,跨進門檻,正聽得這老大夫如此說,閒閒地道,“你只看一眼,不好脈,怎麼就能肯定一定救不了?沒準她的心臟長偏了呢!這小丫頭一副歪心腸,不分青白,不辨好壞,心眼兒若不是長偏了,怎麼能一肚子歪主意和壞水?”
“雲繼!”謝墨含聞言無奈地制止他,“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渾說。”話落,他轉頭對老大夫道,“我這位兄弟的話雖然不中聽,但是也有道理,你先給他號脈拔劍試試,不一定沒救。”
“那好吧!”那老大夫上前,去給秦憐把脈,片刻後,他又換了一隻手把脈,又過了片刻,他鬆開手,仔細地看了看秦憐心口的劍,然後,慢慢伸手,貼近劍刺中的部位,覆上片刻後,面色忽然大喜,轉身對謝墨含和謝雲繼拱手,“侯爺,真被這位公子說對了。郡主的心還真是長偏了一寸,小老兒能有五成把握救好她,但小老兒醫術畢竟不精,怕是會給郡主身上落下傷疤。”
他話落,謝雲繼頓時目瞪口呆,他本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還真給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