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可別生氣……國子監去不了,就留在家裡便可……妾身平日裡也無事……”
看著沈無言皺起的眉頭,李婉兒不住安慰道;“其實國子監也未必適合天君,放在家裡妾身也放心一些……”
沈無言擺擺手,沉聲道:“倒也不是為了這事……想我沈無言如今也有些小名氣,那曾想走個後門,卻還被奚落一番……”
“哦……”李婉兒頓時失笑,便又發覺自己失態,忙假裝生氣,道:“也怪那老傢伙不通事理,想我們京城第一才子,想讓自家閨女去國子監讀書,他也不通融通融……”
雖說的確有些小脾氣,但也能聽出李婉兒話語之中的調侃,便又一把將李婉兒抱住,輕哼道:“卻也不能這般說,呂先生雖說古板,但終究還是正直,不走後門的確難得……不過婉兒你,倒是敢調戲你相公了……”
被沈無言一把抱緊有些喘不過氣來,卻又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心跳以及體溫,於是心中更加撲通直跳,頓時臉便漲紅。
雖說二人隔著衣服,但沈無言依舊還是能感覺到對方身體某處酥軟,於是心中微動,心跳也逐漸加快,好在對方側著頭並不能看到自己窘迫。
這般擁抱一陣之後,沈無言隱約聽到對方微弱喘息,於是忙探頭望去,便看到那紅紅的嘴唇,卻想都不想,便印了上去。
感受著對方那份溫熱,二人已然不似當初那般緊張,卻又有別樣的一番感情,於是更加激動,至少沈無言這般,身體也頓覺火熱。
液體迴轉之間,嘗試著對方的甘甜,時間仿若一瞬間靜止,行動稍顯粗野,但又那般的和諧。
口中柔軟滑動,卻更加貪婪。直到許久之後,李婉兒才稍有不捨的推開沈無言,一臉通紅,低著頭,小聲道:“晚上吧……”
沈無言面上一臉興奮,道:“不如今晚你我就住在小屋內……這邊大屋讓天君睡?”
雖說已然成親幾年,但二人行房事之日其實並不多。一來李婉兒終究還是有些拘束,二來沈無言在家之日也不多,李婉兒倒也沒有這般的興致。
只是這幾日經著沈無言這般挑起,卻也有那麼些意思。但終究還是私密事,沈無言一說出,李婉兒便羞的一臉紅霞。
沉默片刻以來調整心跳之後,李婉兒這才恢復過來,小聲道:“小屋也收拾乾淨了……可以讓天君過去睡,就怕她不肯……”
“定然肯的……”沈無言臉上興奮之意並未減退,淡笑一聲,道:“便在今晚……小娘子可要準備好了……”
看著沈無言這一臉戲謔之色,李婉兒頓覺羞意上漲,輕喝一聲,道:“相公不許這般調戲妾身……在這般婉兒要生氣了。”
李婉兒雖說年紀已然不小,不復當年之色,但卻因為終究是大家閨秀,加之又身在江南,膚色卻要好許多,如今依舊似小姑娘一般。
吹彈即破的小臉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動,撅起小嘴,卻也讓人心動不已。
沈無言輕輕在李婉兒的小臉上捏了捏,不住笑道:“京城這邊的伙食還是不錯……這才幾天便吃胖了……”
李婉兒倒也不生氣,只是痴痴一笑,道:“京城這邊的吃食的確不錯……吃膩了江南風味,再來嚐嚐北方……當真不錯。”
就這樣幾句話,才將那股****壓制在心中。卻又大口喝了幾碗茶之後,沈無言這才恢復如常。
清晨因為要去安排沈天君去國子監的事,所以並未去鴻臚寺報道,下午卻不得在耽擱。
即便如今鴻臚寺卻是清閒,但卻是還有旁的事要做,比如負責皇帝的經筵,又或者諸般祭祀之事,鴻臚寺都還是要前去的。
雖說多半都無需沈無言親自操持,但終歸還是要去見見鴻臚寺的官員才是,否則安排起任務來,也還是有諸般不變。
於是午飯之後,稍稍休息一陣,沈無言便忙著向鴻臚寺而去。
一路之上並未耽擱片刻,直到衙門見過諸位官員,交待了一些日常任務安排,沈無言便直奔刑部大牢而去。
如今的刑部官員倒也不似呂調陽那般正直,所以沈無言輕易便能進入牢房之內。
與當年相比,如今的刑部大牢依舊還算規範,至少不似北鎮撫司詔獄那般可怖,並無甚嚴刑再次,多以審問服眾。
牢房之內也並無喊冤之聲,卻不知是喊冤之人已然全部死光了,還是因為如今的刑部當真勤政廉明,當真是無一冤屈。
不過今日來倒也不是為了這些,卻是為了另外一個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