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太狠了吧?”老王一愣,旋即罵道,這老頭太不近人情,不講先來後到不說,還想獨吞,如此行徑,豈可饒恕?
火氣上頭,老汪不顧愛面子的老徐的反對,定要上前相助,好儘快制服老者。他那火系功法運轉開來,整個人如同一堆火焰,迎風見長,而力量更是節節攀升,甚至大有超過老徐的趨勢。
這是另一種功法,老者看得仔細,此功法不僅可以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實力,而且霸道之極,猛烈異常。若是與之硬碰,普通人定然吃虧不小。看透了這一點,老者的身法開始變得靈動起來,比之‘纏蛇功’還要詭異。
一面青色玄氣翻湧,另一面紅色玄氣奔騰,老者處在兩者之間,不但沒有受到傷害,反而對付兩人那是遊刃有餘,好似掌中玩物一般。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兩人夾擊老者,紛紛動用大道玄紋,與老者纏鬥。本來應該擊中老者的青色掌影,不知為何,偏偏撞上了紅色拳影。只聽嘭地一聲,兩人拳掌相交,皆是對方震退了兩三步,方才穩住身形。
“老汪,你為什麼打我?你那‘燎原功’恰好剋制我的‘纏蛇功’,你到底什麼用意?”被暫時的有方擊退,老徐心有不甘,嚷嚷道。看那架勢,分明是老汪趁機想偷襲自己,只不過實力相當,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老王一臉無辜,瞪著老者道:“都是他搞的鬼,關我何事?速戰速決,以免再生變故。”
“你以為我不想嗎?”老徐沒好氣道,顯然還在怪罪老汪,而後目光淒厲地盯著老者,擺出一副略有所思的樣子。
“呵呵,大家以和為貴,老夫不想計較。不如就此分道揚鑣,如何?”老者壞笑道,同時伸出兩個手臂,做出拉扯老汪老徐的模樣。
“想走?先交出妖獸袋子再說!”不由分說,老徐再次開啟玄紋,就要與那老者廝打起來。
“慢著。聽我一言,就算你們得到那妖獸袋子,也不過是浪費資源罷了。放在老夫這裡,倒還可發些溫熱。不如,就算了?”老者單掌立在胸前,好話好說道。
“圍住他!”
就在老者開口解釋時,那些洪蒙洪蒙召喚的寒氣凍僵的手下,此刻已經逐漸轉醒,隨即命令下達。它們雖然還處在迷霧之中,不知發生何事,但聽聞命令,只好依命令列事。
“一群蝦兵蟹將,也攔得住老夫?我想走,你們也別想留住。我好生與你們商談,你們這些豬腦袋,怎麼就不開竅呢?”老人不屑道,搖著頭,嘆息著。
“你——”老徐無話可對,那老者之言的確屬實,兩人合力也不能傷其一根汗毛,更何況這些窩囊廢手下?
“不過,你可不能獨吞啊!”老汪焦急道,自己受到主上命令,定要取回妖獸袋子。若是一無收穫,該怎麼交代?而老徐又何嘗不是這般想法。
“嘿嘿,要是你們追的上,老夫盡數奉還!”老者信心十足,目光中盡是鄙夷之色,汪徐兩人仿若不存在似的。不再停留,老人說著,便是足尖猛一蹬地,但見其身形陡然間消失在原地,瞬間出現在十丈開外。
“追!”汪徐兩人大喝,旋即帶頭追向老者。他們身後,十幾人立刻跟上,也是消失在了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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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高高升起,那本來潔白如洗的玉盤,此刻正泛著血光,在這浩宇之上靜靜守候,煞是詭異。…;
冷風吹過,元光城某條大街之上,一個孱弱身影倒在地上,口角掛著鮮血,煞是淒涼。
洪蒙慢慢睜開沉重的雙眼,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天空山的月亮,緩緩嘆息著,悲哀道:“老天眷顧我洪蒙,賜予我龐大的財富。可是既然與之,為何又奪之?如此反覆,倒不需這般麻煩。老天,你在戲耍我嗎?”
重重地咳了幾下,鮮血被咳出,澆在青石路面上,極為顯眼。洪蒙試著爬起來,可是胸口一陣劇烈疼痛,差點讓他再次陷入昏迷。看看已經過了子時,洪蒙想要急著回去,不然族裡人肯定會起疑心。只是心力憔悴,根本不想動彈。
回想著這一路上的拍賣,那是多麼受人待見,受人擁護。而離開了拍賣會,誰又買自己的帳,去搭理這個和符文有關的人?
得之既多,失之即多。洪蒙勉強爬起來,去尋找自己的包袱,還有包袱中的妖獸袋子與虛靈草。那包袱已被那兩夥人扯碎,散落一地,如今八個妖獸袋子不知去向,虛靈草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還有一些一品藥材,總算沒有賠個精光——”洪蒙自嘲,一品藥材不值幾個錢,一個妖獸袋子便可以換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