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至少能好好打一仗。”
炮兵在門口猶豫不決地站著。
“我可要進去了。”我說。
在遠處靠近威伯利奇橋的地方,穿白色制服計程車兵正在壘起一條長長的壁壘,後面是一排火炮。
“那簡直是用弓箭對付閃電。”炮兵說道。“他們還沒看見熱光呢。”
幾個閒著的軍官站在那裡,望著西南方的樹梢,正在挖工事的人不時停下手裡的活計,望著同一個方向。
比福利特一片混亂。居民們在收拾東西,二十多個驃騎兵,有的騎馬,有的步行,在催促著他們快走。三四輛帶著圓圈裡有一個白十字標誌的政府馬車和一輛大型舊馬車,和其它車輛一樣在村裡的街道上裝貨。因為是星期天的緣故,許多居民都穿得很講究。士兵們費勁地向他們解釋他們當前的危險。我們看見一個老頭,拿著一個老大的盒子和幾盆蘭花,正和一箇中士氣呼呼爭辯著,因為他不讓把這些東西帶走。我走上前去,拉了拉老頭的袖子。
“你知道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嗎?”我指著擋住火星人的松樹問。
“嗯?”他轉過頭說。“我在跟他們說這些東西很貴重。”
“死到臨頭了!”我大叫到,然後就撇下他,去追那個炮兵了。我在街角上回了回頭,士兵已經離開他了,而他仍然站在盒子旁邊,蘭花放在盒子上面,呆呆地朝樹頂上望著。
在威伯利奇,沒人能告訴我們總部在哪兒;整個鎮子亂糟糟的,比我到過的任何地方都亂。到處是馬車,小車和各色各樣的馬匹。鎮上受人尊敬的居民,穿著高爾夫球衣和划船衣服的男人,和他們服裝華麗的妻子正在收拾行裝,河邊閒著的人起勁地給他們幫忙,孩子們十分興奮,很高興星期天能發生些不尋常的事。在這樣的混亂中牧師照舊在作他的早禱,教堂的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