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發現了異狀,正不約而同的向前移動,隨時準備支援和接應唐城他們三人撤出來。木屋外的大狗還在一直叫著,被牽狗的日軍少尉呵斥了兩句,這才終於安靜下來,不過還是頻頻望向藏著唐城他們三人的木屋。
有日本兵從其他的木屋出來,向這個牽狗的日軍少尉敬禮,聽著自己的狗叫的不大正常,牽狗的日軍少尉皺了眉頭。也許是這裡從來沒和敵軍接觸過,他們都疏忽了潛在的危險,牽狗的日軍少尉居然以為自己的狗只是餓了或是渴了,隨即叫其中一個日本兵把狗牽去餵食。潛伏在鐵絲網外面的麥克一直為唐城三人捏了一把汗,眼睜睜地看著鬼子少尉進了木屋,而進去木屋裡的唐城三人卻一直沒從後窗出來,麥克緊張的心都已經懸到了嗓子眼上。
日軍中階級分明,軍官的房間可不是普通士兵能夠隨便出入的,即便是同鄉或是同年兵之間也要講個尊卑高下。也正因為是如此,才給了木屋裡的唐城三人活命的機會,那牽狗少尉一進自己的木屋,就已經發現了異狀。唐城三人軍靴上的泥水便是最大的破綻,只不過在他少尉關門的一瞬間,藏身在門後的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