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為何事,心內的心思大概是要趁這機會殺了鰲拜順便將青木堂的內訌給壓下來,又感覺青木堂眾人恐怕還不行,因此才親自來了。
但在此時,鰲拜直接被格殺,這不過是第二天,他怎麼就趕來了?也實在太過蹊蹺!
不過他面上也沒流出什麼異樣,和旁人一樣面帶喜色。後面有人叫道:“我茅十八久仰陳總舵主大明,當真是如雷貫耳,今日能夠拜見陳總舵主,就算立刻死了,那也不冤了······”
韋小寶驚喜地轉過頭去:“茅大哥?你還活著?我還以為你死了!”
後面那人被擔架抬著,聞言吃了一驚,隨即也大喜道:“小寶,你也逃出來啦?真是太好了!我這些時候總想著傷愈之後再去皇宮救你!”
兩人歡喜無限,自是說在了一起。
許樂也不去管他,這附近還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去加害韋小寶,他的心思還是放在這來的蹊蹺突然的陳近南身上。
馬蹄聲越來越近,十匹馬倏忽而至,馬上騎手翻身而下,其中一名說道:“總舵主就在前面相候,請李大哥關夫子幾位過去。”
李力世,關安基,玄貞道長等幾人連忙上馬,和來人飛馳而去。
又過了良久,又有一人騎馬過來:“總舵主相請許公子和他的小廝韋小寶,還有茅十八茅爺三位,勞駕前去相會。”
茅十八歡呼一聲,從擔架上跳了起來,隨後又哎呀一聲躺了回去。兩個騎手上前抬起擔架,緩緩而行,許樂和韋小寶各騎了一匹馬,也慢慢地跟著。
一行人沿著大路走了約有三里路,轉入路邊的一個小徑之中,小路上便有三三兩兩的江湖漢子把守,看的甚是嚴密,又走了約有十里,到了一個莊院之前。
守門的漢子大聲通報:“客人到!”
李力世,關安基,玄貞道長一塊出來將許樂三人接了進去,然後先把茅十八送了過去。又過了一頓飯功夫,一個花白鬍子的老者出來說道:“總舵主有請許公子。”
許樂跟著過去,屋內正有四人,最上首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書生,其餘三人便是關安基,李力世,玄貞道長。
見到許樂來了,那中年書生道:“我和許公子先單獨說些話,你們不必打擾。”關安基三人起身告退。
許樂看著這人,有些拿捏不定:“你就是天地會陳總舵主?”
“正是陳某本人。”那中年書生和藹地說道。
許樂點頭,拱手道:“屬下青木堂許樂,拜見陳總舵主。”
陳近南虛扶一下:“許公子多禮了,你擒殺滿洲第一勇士鰲拜,為我無數死在鰲拜手裡的漢人同胞報仇雪恨,可謂是少年壯志,便是我也是佩服不已。”
許樂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心中暫且壓下疑惑:“陳總舵主客氣了,不知道陳總舵主相招。有何事要問?”
陳近南沉吟了一下,來回走了兩步,似乎是遇到了什麼為難的問題。
過了片刻他才道:“我聽關兄弟和李兄弟說你殺了鰲拜,還帶除了鰲拜的頭顱,因此就有些為難。”許樂皺起了眉,不解陳近南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或許不知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為你講一個幾日前發生的故事你大概就明白了。幾日之前,我從京城外面經過,恰好遇到了一個甚是可疑的女子,她不住勸我投降清廷,還說現在的康熙小皇帝會是古往今來的第一聖君······”
許樂目瞪口呆,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該為那個女人引來一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