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群雄皆是大吃一驚,難以理解上面那巨大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又為何有人在上面說話。
至於他說的“金色木魚”,更是無人能夠理解,最多隻能往少林寺方面去想。
許樂冷冷地看了一眼導致眾人行跡敗露的張金珠,他也不再刻意隱藏身影,提高了聲音:“見到你們,我才知道你們為什麼是弱者。這樣囉裡囉嗦、不痛不癢的手段,也真虧你們想得出來。”
武林群豪聞言,齊齊向著他看了過來,許樂輕輕甩開自己的黑色長袍,邁步向上,踏著空氣不緊不慢地朝著那空中的飛艇而去。
眾多武林中人齊齊地倒抽了一口冷氣,沒有見識和眼力的嘴裡只喊神仙,有見識和眼力的則是震撼不已。
像是方證大師,沖虛道長,左冷禪,嶽不群等人心內都道:我全力在空中縱躍。不過是幾息功夫,這人卻不知有了什麼辦法,才又這般駭人聽聞的輕身功夫,竟能這般不慌不忙踩著空氣向上。
飛艇內有人冷笑了一聲,一串晶瑩的冰花瞬間出現在空氣中,朝著許樂打了過來,許樂抬手一點,一道白光瞬間出現,擊散了這串冰花。伸手再點,一道明亮的巨大白芒瞬間從許樂的手中發出,朝著那飛艇打了過去。
那飛艇反應的卻也快,瞬間向前動了一下,只被那巨大的白色光芒打中了尾部。雖然只是打中了尾部,但是整個飛艇也變得搖搖晃晃,不可能再快速飛行了。
許樂才待再發出一次攻擊將飛艇擊落,一個藍色頭髮紅色緊身衣的人從飛艇中跳了出來,竟變出來一個摩托艇模樣的東西,在天上加快速度,頭也不敢回的消失在了天際。
許樂沒有去追他,而是微微一怔,有些愕然:就只有他一個人?
如果對方只派了一個人過來,那許樂本來還以為能夠輕易藉著這個機會殺死的任盈盈怕是根本沒有來,要不然他們絕不會這樣放心。
身形下沉,落在了眾人之前,左冷禪早已經哈哈笑著走了上來:“決明子先生的道法奇術果然不凡,區區宵小,雖有些鬼怪伎倆,實在不足為慮!”
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兩人湊上前來,聽了這句話不由地都是奇怪:“左盟主,你竟是認識這位年輕高人的?”
左冷禪哈哈大笑,心道若不趁這個機會借勢,更待何時?
“兩位有所不知,這位江湖奇人叫做決明子,正是我之前請來嵩山的。”
嶽不群臉色陰沉,目光死死地盯住許樂:“左盟主當真是深思熟慮,卻不知道為何邀請這位決明子前來?”
左冷禪笑道:“不日之前,我派剛剛得到了魔教情報,魔教已經請了十名旁門左道之士,各個如同剛才那般一樣,使用一些妖邪之物興風作浪,因此我便請來了決明子等十位高人,請他們同樣以道法迎敵,這樣一來,我們便不需擔憂什麼魔教有什麼邪祟伎倆了。”
嶽不群點了點頭,恢復了君子劍的從容微笑:“原來如此,左盟主所思所慮,果然不凡。”
他已經看到了許樂對他微笑的模樣和眼神了,心中極為暢快:卻不能今日居然還能得此強援,看來我成為五嶽劍派掌門人一事已經是半點差錯也不會有了。
又看見左冷禪那得意模樣,嶽不群心內不由地鄙夷:“小人得志,暫且讓你這跳梁的小丑笑一陣。這決明子早已經選擇支援我,稍後到要看你怎麼後悔莫及。”
不過,隨即又想起了自己獲得支援的代價,想起了今天天不亮時候見到的那香*豔的一幕,自己的夫人,相濡以沫多年的師妹甯中則竟會主動和這個色中餓鬼……
嶽不群的心中不由地隱隱作痛,反而恨起了甯中則:你這個賤女人!這許多年的情意都頂不過這個決明子的一晚溫存嗎?
左冷禪神情陰鷙地掃了掃周圍,見到無論是敵是友都圍上來要和“決明子”說話,不由地笑道:“諸位朋友,決明子先生的道法玄奇,大家親眼目睹,但是大家卻也不能忘了今日前來的主要目的。”
“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結盟已經百餘年,互相親如兄弟,早該合為一派……”
“你不要說話,我們要看那個叫決明子的變把戲!”令狐沖身後,桃谷六仙齊刷刷地跳了出來,打斷了左冷禪的話。
左冷禪怫然不悅:“幾位難道也中了魔教的詭異伎倆,要和決明子先生討教嗎?”
桃谷六仙長相稀奇古怪,打扮邋里邋遢,個個跟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患者一樣,其中一個說道:“我們不討教,我們只想看決明子變把戲,他要能變個兔子出來呢,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