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藉著昏暗的油燈燈光,看到了白天見過一次的那個年輕人的臉:“你……你是誰!怎麼會……”
許樂慢慢的活動了幾下,感覺這婦人倒是又緊又窄,潮水也頗為充足,實在是個妙物兒:“我也奇怪了。你又是誰?嶽不群怎麼把你送了過來?”
那女人震驚莫名,大怒道:“你胡說!師哥怎麼會幫我送給你?”
許樂大吃一驚:“你叫嶽不群師哥?你是甯中則?”
“你這個淫賊這時候還要裝模作樣?你怎麼會不知道我是甯中則?”甯中則怒聲叫道,這會兒居然忘了失身的羞恥,除了那東西進進出出的讓她有些不好受之外……
許樂一邊忙活著,一邊如同最恩愛的夫妻一般摟緊了她,在她耳邊道:“我怎麼知道你是甯中則,嶽不群送來兩個女人,我可不知道他連自己的夫人也送來了。”
甯中則怒道:“胡說八道!你這個淫賊!”
許樂張口穩住了她的嘴,下面快速地動作起來。
甯中則想要怒斥他,甚至想要咬掉他的舌頭,卻不料在他這樣的攻勢下只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不夠用了,最可氣的是,想要大口呼吸的時候,嘴巴也被堵死了,舌頭更被那個臭淫賊硬生生含住,慢慢的交纏起來。
嘴裡溼乎乎的,身上溼乎乎的,一陣陣撞擊的輕響傳在耳邊,她的腦袋竟也有些暈乎乎地了。
兩人就這樣不斷地糾纏著,動作著,不知不覺間,她的手也摟住了身上這個人,想要兩人更加緊密,每一下都感覺不太足夠,卻又感覺無比的甘美……
足足過了近小半個時辰,甯中則感覺渾身所有的力氣都洩盡了,懶洋洋的,一根手指也動彈不了了,那個淫賊才直起身來,輕輕的掀開她的衣服,慢慢的吻著她的身軀。
心裡一直以來的觀念都在告訴著她:自己失身了,該殺了這個淫賊,但是此刻,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中一遍一遍回想的,盡是剛才的那片刻歡愉的感覺,難以想象的感覺……
那個淫賊最後咬了咬自己的山峰,又撩撥了自己一下,然後探頭過來,親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甯中則張開了口,用盡力氣想要咬掉他的舌頭,那個淫賊卻不上當,嘿嘿笑著一翻身,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慢慢的動作起來。
這個臭淫賊!
那個女人很快也嚶嚀一聲,明顯動了情*欲,甯中則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的簾子,心內卻對那個女人頗為鄙夷。
這麼快就被那個淫賊迷得神魂顛倒,絕不是什麼貞潔女子。要不是自己現在沒了力氣,寶劍又不在身旁,肯定要把那個臭淫賊紮上十個八個窟窿……
又想到失身於他,甯中則的心內也是一片沉重:叫我有何面目去見我師哥呢?這個淫賊口口聲聲是師哥把我送過來的,當然是胡說八道。我如今依然沒有了貞潔,還是稍後尋個機會從這太室山上跳下去罷,免得汙了我師哥和華山派的名聲。
就在胡思亂想之時,甯中則忽然聽到了一聲沉悶地肉響,緊接著就是一聲痛叫:“哎呀!疼死我啦!”
甯中則不由地吃了一驚,自己身邊的女子竟還是個處子之身!
“這個淫賊,怎麼連這樣的清白女兒身也要壞了……”甯中則怒聲說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那女人突然說話了:“你是誰啊?怎麼……怎麼壓在我身上?”
聽見這聲音,甯中則如遭雷擊一般:“珊兒!怎麼會是你!”
嶽靈珊正忍著下*身劇痛和吃驚,聽了這話不由地更加吃驚,扭回頭來,卻見自己的母親跟自己一樣渾身不著一縷,也躺在這床上。
“娘?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也在這兒?這人是誰?”
甯中則腦中一片混亂,既想要跟嶽靈珊解釋,又想要問問她為何結婚這麼多日竟還是處子之身,最後只得說了一句話:“這是個淫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