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無奈地暫時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喂,我可不是淫賊,是嶽不群把你們送來的。”
“胡說八道!”甯中則和嶽靈珊都不由地怒聲說道。
“我爹最疼我了,怎麼會把我送給你這個淫賊糟蹋?”嶽靈珊更是說道。
許樂笑道:“原因很簡單嘛。他是個太監,林平之也是個太監,太監嘛,你們也知道,心裡都很變態,信不信他現在正在門外聽得很爽?”
甯中則和嶽靈珊兩人頓時都吃了一驚,臉色發白,顫聲說道:“你說什麼!”
“難道你們沒有察覺嗎?”許樂說道,“甯中則,你丈夫是不是已經許久沒跟你同房了?”
甯中則怒道:“師哥他心憂武林大事,不耽於兒女情長,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那林平之從新婚之夜就讓你女兒獨守空房,這總是真的吧?這難道也不奇怪?”許樂笑著說道,感覺下面實在溫暖舒爽,忍不住又動了兩下。
嶽靈珊忍不住“哎呀”一聲。
甯中則吃了一驚:“珊兒,你怎麼了?”
嶽靈珊臉色漲得通紅:“娘啊,他欺負我……”
甯中則聞言,心中一痛,雖然眼前這個淫賊說的極有可能是真的,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這個壞了自己母女清白的淫賊活著,這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珊兒,你暫且忍耐著,一會兒就好的多了……”甯中則一邊說著,一邊提起自己的全部內力聚在掌心,準備一掌擊在那淫賊的心口,讓他一擊致命。
許樂猛然用力向前一頂,頂的嶽靈珊哇哇大叫,連眼淚都出來了,這才回過頭來,伸手一點,一道白光將甯中則束縛起來:“寧女俠果然剛烈,這會兒,可不能真的拍中我。”
甯中則吃了一驚卻是怎麼也掙脫不開,心知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將這個淫賊殺死的機會,心中不由地一陣悲涼,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明天之後,自己和珊兒就是死了,怕也是要被人恥笑了。
許樂的動作溫柔起來,對著嶽靈珊和聲細語:“你好好地配合我,我便不弄疼你了,好不好?”
嶽靈珊扭頭,看見甯中則哭了,自己也不由地哭了:“你就是不弄疼我,又有什麼好?你這樣奪了我的身子,小林子怎麼還會喜歡我?”
許樂笑著說道:“那是不一樣,林平之現在是太監,已經沒有男女之愛了,他不要說喜歡你了,我看他說不定已經不會喜歡所有女人,更喜歡男人一點了?”
“什麼!”嶽靈珊的身體一震,下面更是一陣收縮,叫許樂好一陣舒爽。
“太監麼,本來就是陰柔之物,心裡往往變態,喜歡上堂堂正正的陽剛男人也是情理之中,這又有什麼奇怪?”許樂笑著說道,“要不然,你父親怎麼會對你母親一天不如一天,林平之待你也是同樣如此?”
嶽靈珊難以置信:“小林子,竟會喜歡上男人?”
“知道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嗎?他和你父親,還有林平之一樣,都練了需要自宮才能練成的《辟邪劍譜》,他就養了一個男寵,叫做楊蓮亭,連魔教的大權都交給楊蓮亭,什麼都不在乎,只想討那個楊蓮亭開心了。”許樂說道。
甯中則聽到這裡,終於完全確信了許樂口中說的是真話,眼淚控制不住地流出來,迅速打溼了床單:“我苦命的女兒啊……怎麼這樣的負心人,都叫我們兩個遇上了?”
嶽靈珊長大了嘴:“娘,他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這才信了,或者,我們兩個真是你爹爹親自送過來的。”甯中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珊兒,你好好的的吧,別……惹惱了他……”
她心中萬念俱灰,此刻想的倒是,這個人若是有些良心,等以後要了珊兒,那珊兒也總好過整天面對太監父親,太監丈夫,算是脫離苦海了,因此竟有些勉強地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至於她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或許出家,或許自己了斷了罷……
嶽靈珊自是體會不出母親的一番深意,聽了這話只是叫苦:“娘啊,我好疼。”
許樂抽出來東西,掏出來一些特效藥品給她抹了抹:“好些了嗎?”
嶽靈珊果然片刻之間,就好了許多,許樂便又伏在她身上作起惡來。過了一會兒,嶽靈珊終於嚐到了美處。
“娘啊,怎麼會這麼好?娘啊,我感覺好舒服……”
甯中則被她的叫聲羞得臉色通紅:珊兒這個死丫頭,你舒服便舒服你的,總叫我做什麼!
看著兩人在眼前糾纏,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