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的時候,她不遵醫囑,讓她不要太勞累,她卻一意孤行。比方說,她熱衷於種園子,這對她的心臟可沒什麼好處。”
埃爾斯佩思接過話茬:
“她身體完全垮了之後才搬到這裡來的。以前住在海外,來這裡是為了跟侄兒侄媳德雷克夫婦住在一起。她買下了石礦宅,是一所維多利亞時代建的大房子,還有一個廢棄的採石礦,就是這個石礦吸引了她,她覺得大有可為,她花了上萬英鎊把採礦場變成了一個地下花園,請了個園林家來設計的,也不知是從懷斯利還是從其他地方請的。對啦,還真有可看的。”
“我會去看看的,”波洛說,“誰知道呢—興許就能獲得一點靈感。”
“是啊,我要是你也會去的,值得一看。”
“她很富有,是嗎?”波洛問。
“是一個大船舶建造商的遺孀。她有成袋成袋的錢。”
“她心臟不好,因而她的死是在意料之中的,但是太突然。”斯彭斯說,“沒有人懷疑死因,是自然死亡,說是心力衰竭,或是大夫們說的一大長串的冠心病什麼的。”
“從來沒有調查過?”
斯彭斯搖搖頭。
“這類事情屢見不鮮,”波洛說,“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別人讓她小心些,不要老上樓下樓,別幹太重的園丁活什麼的。可偏偏遇上這個人精力充沛,一輩子酷愛種園子,而且做事隨心所欲,自然她不會把別人的忠告聽進耳裡。”
“一點不假。盧埃林…斯邁思夫人把那個採石場弄得棒極了――哦,應該說是園林家弄的,他和他的僱主一起幹了三四年,她見過不少園林,大概是在愛爾蘭,當時她參加一次全國組織的熱愛自然旅行,參觀了許多園林。以此為基礎,他們把採石場大大變樣了。對,眼見為實,看見了才會相信的。”
“那這就是自然死亡啦,”波洛說,“得到了本地大夫的證實。是現在呆在這的同一個大夫嗎?就是我馬上要去拜訪的?”
“弗格森大夫—沒錯,他將近六十了,醫術高明,深受愛戴。”
“可是你還是懷疑她有可能死於謀殺?出於某種你還未告訴我的原因?”
“比方說,那個外國女孩。”埃爾斯佩思說。
“為什麼?”
“啊,肯定是她偽造了遺囑。要不是她,又會是誰幹的呢?”
“你還沒給我講過,”波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