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量,也不是一兩桶能解決的,這麼多血弄到裡面來,是個大工程。

我一想,倒也是,要是人血就麻煩了。不過,老九門沒這麼變態吧?我也不相信古代的機括能分辨血的種類,到那麼細微的程度。

我和小花兩個都不是血氣足的人,真要人血,我們能湊出一杯就算不錯了。我想了想,說豬血和人血差不多,先搞點豬血來試試。

他搖頭:太麻煩了,想了一想,直接搞頭豬上來。

搞頭豬上!聽起來是個很好的主意,一來,外面那麼多頭髮,一桶一桶血運上來,刺激那些黑毛,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運豬上來比較好運送。二來,豬是活物,可以保證血不會凝固,但是仔細一想那情景,把一頭豬吊上這麼高的懸崖,簡直是行為藝術了。

訊息下去,底下的人馬上傻了,聯絡確認了好幾遍,對講機裡一陣沉默,顯然完全弄不清楚我們在幹什麼。

小花讓他們立即去做,下面才說去試試。

第二天,我們從對講機裡聽到豬叫,知道搞到了。

農村裡有豬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把豬制伏運到深山裡就很麻煩,也難為了幫夥計了。

我和小花費了九年二處的力氣才把那豬吊上來,吊到洞口一看,是頭肉豬,已經嚇得連掙扎都不會了。

兩個人把豬解下來,塞進洞裡,就聞到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臭味,豬身上的糞便並沒有洗乾淨,陳年的惡息真讓人難以忍受。己經耽擱了一天時間,我們都很急躁,也顧不得那麼多,把豬綁手綁腳地吊在繩子上,也當成貨物運進去。

再次回到洞內,先做了準備工作,用鏟力剷掉鐵盤上積聚的血垢,露出鐵盤本來的模樣,使得上面的紋路更加的清晰。

全部鏟完,我就發現,鐵盤上所有的花紋,應該是一朵花的形狀,盤上的某些部份,還有明顯的被修補過的痕跡。鐵盤整體非常古老,但是那些修補過的地方,鐵皮上還有疙瘩和鏽斑還是比較新的。顯然,曾有人在某個比較近的時候,對它進行修復工作。

小花看著鐵盤上方,那個地方的洞頂有一個石鉤,約小臂粗,一看就是敲出來吊東西的。兩人於是用繩子穿入石鉤,把豬倒吊上去。

那豬似乎這才緩過朲,開始不停地掙扎叫喚,刺耳得要命。細細的繩子被繃得猶如琴絃,我生怕要斷。

本身洞頂就不高,豬掛在那兒,豬頭離鐵盤非常近,可以直接放血,小花看了看我,把他的比首拿出來,來吧!

我愣了愣,我沒殺過豬。

他朝我眨眼一笑,你沒殺過豬,難道我殺過?這刀很鋒利,在脖子上隨便抹一下就行了。

我怒道:那你幹麼不去。

我下不了手,他道:拿刀去殺一隻和自己體形差不多的動物,那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我k!難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長得像屠夫嗎?我罵

小花不容置疑地看著我。那眼神擺明了,他是絕對不會去的!

我接過比首,看著那豬,之前確實沒想到殺豬這一層。小花是混道上的,殺頭豬總不是什麼問題,怎麼這事也輪到我身上了?

那豬叫得和殺豬似的,讓人煩躁,我比劃了兩下就有點崩潰,感覺自己肯定也下不了這手,要不讓你手下把殺豬的也吊上來

當地人都傳說這兒的山洞有鬼,這事情是不可能的,他們絕對不敢上來。你怎麼就這點出息?

你沒資格說。我看著那豬苦笑,胖子在就好了,就不知道他會不會下手殺同類。

僵持片刻,兩個人誰也不肯做所謂的屠戶,只得再次把下面的夥計吊上來。小花的夥計是狠角色,平時在成都砍人也能排上號,我們把情況一說,他卻也拒絕道:豬的血管很粗,一刀下去血全噴射出來,到時候到處都是,要用放血的管子。說著找了一隻酒瓶,幾口喝光裡面的酒,拔出自己的砍刀,一刀砍掉瓶底,再一刀把瓶頸瓶口部分砍成尖的,上去就捅進豬的脖子裡。

豬哀嚎一聲,血從瓶底的口裡流出了來,無數道血色痕跡開始在鐵盤的花紋上爬行。

我覺得一陣噁心,不忍再看,以前看到的屍體大多是腐爛的,但從來沒有這樣厭惡的感覺,殺死的過程讓我中心發顫。

五分鐘後,豬停止掙扎,極度虛弱,豬血順著那些花紋流動,把整個被我們洗乾淨的鐵盤重新染成了黑紅色。血順著那些花紋爬滿整個鐵盤的過程應該是十分詭美的,但我沒有仔細看。有點擔心的事,鐵盤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那樣地旋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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