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對視一眼,都走了過去,我問道:“你想幹嘛?”
“我要出去買樣東西。”他淡淡道。
我又和胖子對視一眼,我無法形容我的感覺,但是我忽然想笑,不知道是苦笑還是莫名其妙的笑,胖子一下勾住他的肩膀:“好啊,小可憐,我終於覺得你是個正常人了,來,讓胖爺我疼疼你,你準備去哪兒,連卡佛還是動物園。”
第三十章 四川和分別
最終我們還是沒有出去,門口賣驢肉火燒的是霍家的人,把我們勸回了,說現在出去太危險,如果要買什麼東西,明天開單子,就行了。
第二天是採購日,小花過來,要我們把所有的東西都列一下,他們去採購。胖子狠狠敲了他們一筆,等晚上裝備送過來之後,我們才發現敲得最狠的是悶油瓶。因為,他的貨裡,有一隻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盒子。
小花說:“我奶奶說,你會需要這個東西。”
悶油瓶開啟之後,就從裡面拿出一把古刀來,大小和形狀,竟然和他之前的那把十分的相似。
拔出鞘來,寒光一閃,裡面是一種很特殊的顏色,只是刀刃不是黑金的。
“從我們家庫裡淘來的,你要不要耍耍。”
悶油瓶掂量了一下,就插入到自己的裝備包裡。胖子吃醋了:“我靠,為什麼不給我們搞一把?”
“這種刀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用的。”小花道:“太重了。”
其他的裝備,大部分以前都用過,胖子的砍刀他還不是很滿意,說刃口太薄,砍樹可能會崩,還是厚背的砍山刀好用。
我都沒看我的東西,都是胖子幫我寫的,我看著他們收拾裝備,就覺得很抗拒,在一邊休息。
之後買就是修整期,笑話他們要做準備工作,我們就在這宅子裡修養。秀秀給我搞了臺電視來,平時看看電視。
悶油瓶就在一邊琢磨那把刀,看得出,在重量上還是有差別,他在適應。
在這段時間我無所事事某就一直在琢磨著整件事情,嘗試把最新得到的訊息,加入到以前的推斷中去,看看會有什麼變化。
如果我們暫且把當年逼迫他們進行“史上最大規模”的盜墓活動的幕後勢力稱為“它”,這個它得到了無數的魯黃帛之後,可能早於裘德考破解出了帛書的秘密,而進行了一系列的活動,這些活動可能都以失敗告終了,作為活動成功的回報,老九門的所有人都得到了一些在現在看來微不足道,但是當時非常重要的東西 背景,於是在紅色風暴中,這些本來會被批鬥死的人雖然也過得相當低調,但是家底、關係都保留了下來。
他們的子女被作為人才的儲備、大多進入了文物系統,很難說這種傾向是自然形成的,還是因為有某種潛規則存在、雖然沒有實質的證據,這個“它”必然在其中作用甚大。
我甚至懷疑,當年的裘德考解開帛書的方法,是由某個或某群和“它”有關的人帶出的,秘密透露給他的。
胖子說,那個年代,民進國退,社會風氣開始開放,很多的以前了不得的東西,比如說工會、居委會的作用越來越退化,膽子大的人開始做小生意,聯產承包責任制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搞起來的,同時外國人也開始進入到中國人的視野裡。新的事物全面替代著老的事物。這個“它”所在的體系,可能在那次更新中瓦解了。
和現在的企業一樣,雖然組織瓦解了,但是專案還在,有實力的人會把專案帶著,繼續去找下一個投資商。
也許,在它的勢力中,有一個人活著一群人,因為某種關係,和裘德考進行合作,進行還未完成的“專案”。
“張家樓”考古活動,和“西沙”考古活動,應該就是這個時期的產物,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這兩次的活動規模比當年老九門的活動規模小得多,甚至需要“三叔”自己來裝備裝備,同時也很難說是有意還是無意,潛伏在文化系統的老九門的後代被集結了起來。
時過境遷,又過了近20年,經濟開始可以抗衡爭執,老九門在勢力上分崩離析,但是因為舊時候的底子,在很多地方都形成了自己是我堅實的盤子,霍家,解家,在北京和官宦聯姻,我們吳家靠“三叔”的勢力在老長沙站穩了腳跟,其他各家要麼就完全洗白做官,要麼乾脆完全消失在社會中。
這個時候,很難說這個“它”是否還真的存在,在文錦的表現來看,這個“它”可能還是存在著,但是,和這個社會的其他的東西一樣,變得更為隱秘和低調。
我非常的猶豫,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