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磕了一下,腦門傳來一陣劇痛,我頭暈目眩的閉上了嘴。
再後來,他直接把那個東西送進了我的身體,沒有任何前戲或潤滑,我咬緊牙關任他衝撞,可眼睛即使閉著也流出了某種液體,其實他從進入到射精總共才四、五分鐘,我的感覺上卻很漫長,這種行為……就是強姦,赤裸裸的強姦,但在他看來只是一種力量的征服而已吧。
等他心滿意足的從我身上下來,我的眼淚也早就乾涸,我的語氣依然冷淡平靜:“你滾。”
他把我半抱著扶起來,尚算溫柔的動作掩不住眼中的自得,我陡然間心若死灰,說出了那個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聽到我的話他一下沒反應過來,接著話茬問:“……什麼?”
“我說我是同、性、戀!你還不走?”我揮掉他停留在我唇角上的手,再次敘述這個我不願被人知道的事實。
“那你……你的意思是、你對咱倆的事……是認真的?”他斷斷續續才能把話說完整,看著我的眼神震驚到極點。
我再不開口,就那麼直直的對著他的眼,他也呆呆的對著我的眼,時間停頓了一小會,我們之間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突然,他跳起來就向外跑,連褲子上的拉鍊都保持著剛才的敞開狀態。
第十七章
“……是你啊?”
“是我。怎麼,不想讓我進門?”
“……呵呵,哪能呢。”
“我累得要死,剛出差回來。”
“……進來吧。”
在聖誕節請的一天假不好順延,我第二天照常上班,同事們看我的臉都犯嘀咕,可真開口問的只有我那個“師傅”,我說沒什麼事,遇到個搶劫的,也沒損失什麼,就拿走了身上的幾百塊錢,他拍著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勸我:“錢是身外之物,人沒事就好,別跟那種人爭強鬥狠知道嗎?”
我唯唯諾諾的應著,努力保持完美的站姿,其實兩條腿一直打顫,身上那點傷倒沒什麼,就是頭特別暈,好像是得了感冒。中午我沒回去,趴在桌上休息了一會兒,下午很清閒,我總算支援到下班。準備回去的時候,站起來就是一陣天旋地轉,走起路來根本不象踩在實處,可我還是慢慢的走出了單位的大門。
坐在計程車上我老想吐,司機還以為我暈車,問我要不要停在路邊,我說你只管快點兒開就是了,等到下車時我整個人真是翻江倒海,還好小川正來找我,連忙給了車錢再把我扶到了家。
他手一摸到我額頭上就變了臉色,硬拉著我去醫院。測過體溫,燒得不算太高,三十九度八,他卻煞有介事押著我輸液,一邊等我一邊嘮叨了大半天問我怎麼回事,我只得把那個爛透的解釋重複了一次。
“……被人搶?那你怎麼還感冒了?”小川的心思突然變得細膩起來,揪住我話裡的小疑點。
“我……我不甘心,找那傢伙找了半夜沒找著……要是逮著他我讓他好看!”
“……切,值得嗎?弄得自己成這樣了!”
“……也沒怎麼樣嘛……”
“還沒怎麼樣!要是我不拖著你來,再延誤下去還得了?”小川誇張的表情讓我心頭好暖,我微笑著對他說:“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嘍?”
“呵呵,不敢……你也得多照顧一下自己啊,真是……”小川又開始嘮叨了,我老老實實的洗耳恭聽,根本沒有其他選擇。
小川對我是全套服務,打完了針再送回家,聽說我沒吃東西還親手做了清淡的食物端到嘴邊,這種對待幼兒的方式真讓我有點窘,可他說:“你要嫌不好吃,我就不勉強你……”
當然……不會多好吃,我再次領教了他“精彩”的廚藝,過後他滿臉天真的問我進步了沒,我點頭如搗蒜:“不錯!不錯!……你自己幹嘛不吃?”
笑笑談談,不知不覺天色晚了,小川交待我一定要吃那些開回來的藥,然後不算太放心的離開,臨走時還留了話:“我明天一下班就來監督你!”
我拒絕的聲音被他甩在身後,也不知他聽沒聽見,安靜下來的房間尚留一絲餘溫,我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終於可以面對還沒來得及細想的事。
這一次應該是真正的結束,我把那個傢伙嚇得拔腿飛奔了,跟我想的一樣,他根本就不是,所以才會那麼震驚吧,他那一刻的表現完全在我意料之內,真的沒什麼大不了。比起他那種曖昧柔軟的眼神,我寧願他從此視我為異類,被他厭惡憎恨好過終日夾纏不清。這已經是我的終極手段,做不成人就乾脆做鬼,死透玩完再無復活的餘地。不光是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