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狀況。
韓學儒的眼和嘴還被人捂著,只能嗚嗚點頭。
“你不在去睡一下?”他把好友趕到二樓,不讓她剛睡醒的俏模樣被任何人看見。
“不。”嚇都嚇醒了,還要她睡什麼?丟臉死了,韓大哥肯定發現他們幹了什麼好事,尤其他根本就沒穿上衣,像是怕人家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似的。
班梓含嗔瞪著他,發現他胸膛上除了點點可疑紅印,還有極為清楚的傷痕。
今天再看一次,依舊忍不住為他痛心。
嘆口氣,嫩白小手搭上他的胸膛,細數著疤痕。
“……你一大早就想蹂躪我?敢情是昨晚玩上癮了,今天想再續攤?”略不絕趕緊拉下她不安份的手。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但問題是他受不了這種似有情若無意的挑逗。
“哪有!”
“去去去,準備午餐,我餓了。”趕著她進廚房,他也準備上二樓,“快點,我等一下就下來嘍。”
“餓餓餓,餓死鬼啊你。”真把她當女傭啦。
二樓的主臥房裡,輯學儒早已把診療器具都拿出來。
“不用再量血壓了,這種事我天天做,血壓正常到不行。”好歹他也是有醫生執照的。
韓學儒把器具又丟回包包裡。“你還沒把所有的事都告訴班梓?”
“沒必要說。”
“所以,你在她妾身未明的情況之下,把她給吃了?”
“是她把我給吃了。”路不絕大言不慚得很。
“……”懶得繼續聽他炫耀,以手觸診他身上的傷,確定傷勢復原良好。“很好,男人身上的傷痕是勇敢的勳章,不過你臉上的勳章哪天要是不想要了,我可以幫你安排植皮手術。”
“不用手術,直接分勳章給你,如何?”路不絕沒好氣地瞪他,沉吟了下,問:“基特的事處理得怎樣了?”
“他的黨羽已經都被國際刑警逮著了,你可以放心。”
“我問的是基特。”向來笑得浪蕩隨性的眸,在此時變得嚴肅而不容玩笑,“學儒,你答應過我的。”
藍度基特是西西里島出身幫派老大,以販毒和軍火買賣為生,其勢力範圍直達美國東海岸。
原本基特再怎麼大尾也不關他的事,問題就出在他和國際刑警組織合作多年,一起配合查緝毒品,兩年前組織抓到基特的黨羽,他以催眠從中得知各種線索,近而一一擊破幾個毒窟,然而在查緝的過程當中,他的行蹤暴露,被基特鎖定,遭到報復差點被炸死。
所幸他福星高照逃過一劫,在美國療養了一年多,但由於狀況回報慢了一步,國際刑警組織已在第一時間判定他死亡,將他的死訊傳回國內。
一年多後他回國才發現人事全非,愛妻在得知他的死訊之後,無法承受打擊而導致流產,雙重打擊讓她的精神產生錯亂。
一直等到他回國,才接手治療的工作,慢慢地幫她把記憶拼湊回來。
一切看起來都很平靜,但目前最大的隱憂是,首腦基特根本沒有落網,天曉得他是不是會一路追到臺灣來找他報仇?
於是他換了個名字,戴上了面罩,躲在這房子裡,一方面照顧小梓,一方面提心吊膽地防範著。
他不怕自己有萬一,就怕那個萬一是落在愛妻身上。
“你放心,他進不了海關的。”韓學儒保證著。他和路都是與國際刑警合作多年的夥伴,早已福禍相伴多年。
“如果是偷渡呢?”
“……”
“學儒,我很滿意目前的生活,不希望有任何事來破壞眼前的幸福。”他沉聲喃著。
“我知道,所以我絕對不會再讓任何憾事發生的。”
“話又不是你說了就算。”路不絕哼笑著。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會相信,但你所想象的任何憾事絕對不可能發生。”韓學儒知道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希望如此,否則我不僅要擔心小梓恢復記憶的淮一度,還要擔心基特會不會跑來,說不定下一個精神錯亂的就是我。”他自嘲著。沒人知道他現在處於草木皆兵的狀態,哪怕只有些許風吹草動都會讓他一夜難眠。
而昨晚,是他回國以來睡得最甜的一次,因為有親親愛妻的相伴。
“不過,我剛才倒覺得班梓的狀況很好。”輯學儒沉吟了下,“也許可以試著用最後引導,讓她早點恢復記憶。”
“不行。”路不絕搖頭。
催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