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點好船上的貨物,劉芾決定那裡也不去了,就住船上了,船上有水有電有空調有電磁爐有席夢思,給皇宮都不換,而且住船上最保險,萬一出了啥問題,發動了就跑,跑到那裡去先不管,至少不會被當場抓獲或當場擊斃。
第七章 清朝的山寨工廠
() 就在劉芾折騰貨物的這幾天,當作藥廠的小莊院也整理出來了。從福州、泉州、廣州等地買來的10名婦女也相繼到齊。這10名婦女都是按照劉芾的標準買來的,一律都是帶男孩的寡婦、男孩年紀不超過10歲、基本不認字、都是身家清白有中人作保的。當時劉芾提出這個標準的時候,劉福雖然沒有反對,但是那個眼神怎麼看怎麼帶著鄙視的意思。
其實劉芾有自己的想法,要婦女是因為藥廠的工作適合女xìng,要不認字的是怕她們看到藥品包裝上的中文,要帶孩子的有兩層含義,一是把孩子當人質更加保險,二是劉芾打算培養一批忠於自己的人員,想要洗腦,最好還是從娃娃洗起。
安排吃住做工都是大貴的工作,劉芾只要求一定要注意衛生和營養,每週必須洗澡3次,一天必須3頓飯,而且是乾飯,一週吃一頓大魚大肉,小孩每人每天2個雞蛋,然後就是每天吃飯睡覺之前集體大聲朗誦“恩情頌”,這是劉芾自己編的小詩歌,字數不多,滿篇都是噁心至極的詞,大概意思就是三少爺是天,三少爺是地,沒了三少爺就沒有新生活。當初讓大貴先背誦下來的時候,大貴好幾天都沒吃下飯去。
說是藥廠,其實就是個包裝車間,10個婦女每天抽出2人負責帶孩子做飯,剩下8個人的工作就是把整箱的藥品拆開包裝拿出藥片,分裝進當地燒製的小瓷瓶裡,每瓶3顆,然後塞緊瓶蓋,上蠟封。10瓶一盒,10盒一箱,封好暫存在莊院的庫房裡。大貴負責記賬,從劉芾這裡拿走的藥都有數量,分裝完後,數量要對上,不許多也不許少,所有包裝每天集中燒掉,出了問題都餓一頓,不許吃飯。雖然是買來的人口,都算家奴,劉芾還是決定給予工資,每人每月5錢銀子,一年4身衣服,4雙鞋。用大貴的話說,這不是做工,是當豬,整天吃的比干的多。
這邊藥廠運轉正常,廣州的藥店也開業了。藥店就在廣州城內,什麼樣劉芾也沒看見,名字是劉芾起的,叫“金象大藥房”,主營西藥,其實就一種藥,裝在小瓷瓶裡的“消炎片”,藥店裡總共就5個夥計,說是夥計,其實都是巡撫衙門裡的家人臨時充當的,坐堂醫生還空缺著,大衛答應去香港的時候從英**隊裡找個醫生去充數。
藥店藥廠都開業了,大衛也該回歐洲了,拿著劉芾寫給他的幾大張採購清單,抱著兒子親了又親,才戀戀不捨的上了一條前往香港的貨船,船艙裡還有特別給他準備的500箱“消炎片”,不是不想給他多帶,是實在沒山寨出來那麼多箱。
看著帆船緩緩的離開碼頭,劉芾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自己的計劃能不能成功,大半還要看大衛這次回歐洲賣藥的情況,因為自己計劃中的臺灣基地,絕大部分裝置和技術人員要從歐洲弄回來。
1886年6月的臺灣和往年沒什麼區別,種地的種地,販貨的販貨,出海的出海,2個月前停泊在港口裡的那條藍綠sè大鐵船依舊還停在那裡,由於天sè一黑船上經常有燈火閃亮,很多常年進出淡水港的漁船貨船都把這條大船當成燈樓,以辨別碼頭方位。
花了2個多月的時間,終於把所有藥片都山寨完畢,小部分發往廣州,大部分都裝在了船艙裡。這些rì子“消炎片”賣的不錯,自從大衛請來坐堂的艾倫軍醫用“消炎片”把艦隊司令的情人從死亡邊緣救回來以後,這種神奇的小藥片在駐港英軍和廣州的外國人中就慢慢的傳播開來。雖然價格很貴,但是在生命和金錢之間,大多數有能力的人都選擇了前者。而且這個艾倫軍醫發現,這種“消炎片”對xìng病的治療效果也很明顯,這下,藥片的銷量又猛增幾成。
剛開始“消炎片”只流傳在英軍和外國人之間,慢慢的,和外國人接觸比較密切的洋行買辦、貨棧老闆也接觸到了“消炎片”,誰敢保證自己不得病啊,在那個感冒發燒都有可能要命的年代,誰不想弄幾片“仙藥”來保命啊。據說連一些海商和海盜都透過各種關係從廣州這家“金象大藥房”購買“消炎片”。一時間,羊城藥貴。
2個月的時間裡,“消炎片”賣出去300多箱,當然是山寨後的包裝。按照原來的包裝連一箱都不到,但是銷售額卻達到了450萬兩。刨去所有成本,其實沒啥成本,店面投資了200多兩,買人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