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見你,並沒有什麼惡意的。”
沒有惡意?你們那兩張類蛤蟆的臉出現在我面前就已經是充滿了惡意。我收住了手,順便把已經嚇壞的跟屁蟲葉飛同學藏在了身後。
正要說話,忽然眼前又多了一人——是陳硯天。
等等,又不是拍電影需要戲劇性——這也需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我才是主角啊!
“你們兩個人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跑到校園裡威脅她?”硯天的臉色我看不見,不過光聽聲音就夠��說摹�
“我們哪有威脅她啊,不過是因為發生了某些事情,想要結交她罷了。”
從這種人口中說出的“結交”充滿了反諷般的邪氣,於是硯天轉向我:“他們把你怎麼了?”
他的語氣裡充滿了殺氣騰騰的前奏。
我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把他們揍了。”
一瞬間硯天異常吃驚的看著我,臉色非常難看。他問的是“他們怎麼我了”,而我的回答是“我怎麼他們了”,主語和賓語調個個兒,我立刻由受苦受難的公主榮升為救苦救難的英雄。此刻他心中,一定蠻不是滋味的。
他幾乎用甩的——把頭轉了回去。“那你們還來這裡做什麼?!想尋仇嗎?!”
“不是不是!”男人緊張的搖著雙手,害怕誤會更深,“發生那樣的事情後,我們都很想結交千燈,所以過來問問她,能不能做個朋友……如果能作男朋友就更好了……”
這句話的出場有夠勁爆的,連我都聽怔了。原來還有捱了打反而喜歡上對方的,這個世界果然什麼樣的鳥兒都有。但我還來不及整理自己的心情,就不得不顧及自己的人身安全。兩張表情十分難看的臉正把視線集中在我身上,彷彿在看一個異世界怪物般默默數落著“不檢點”,咬牙切齒怕是立刻就要撲上來把我碎屍萬段。拜託!現在是他們要如何如何,又不是我要如何如何,幹嘛看我?又不是我發神經,被打了還上趕著倒貼找揍!又不是我有受虐傾向!
“你們到底想幹嘛?別以為我揍你們一頓就要負責你們的下半生。”我羞憤難當,說話也就不客氣了。
“沒有沒有。”他們連忙矢口否認,“真的是喜歡才來看你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帥氣的女生,現在看清楚了,更是帥得出奇……”兩個人的目光又變得奇奇怪怪起來,我忍不住跑一邊吐去了。
硯天像看一出鬧劇一樣看著這一幕,一絲殘酷的冷笑慢慢溢位他的嘴角。
“你們兩個都真心誠意喜歡千燈?”
“是啊,真的喜歡她。”
“可是千燈只有一個人啊,總不能嫁給你們兩個吧?”
“這……”
“不然你們兩個打一架吧,誰打贏了誰就有資格追求千燈……”
他蛇信子吞吞吐吐,不懷好意的調唆來的這兩人打架。
我一腳把硯天踹到了外太空。
“你幹嘛跟他們說這些!”我把硯天拽到僻靜的小樹林裡,大聲傾訴對他的不滿。
“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些!”他也生氣了,表情說不出的可怕,“兩天不見你你就可以惹出一堆事情來,真不知道你腦袋瓜裡都在想什麼!你知道我在以多麼難受的心情度過這幾天嗎?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的出去沾花惹草?!”
他的話有點嚇到我了——什麼叫做我“沾花惹草”?我什麼都沒有做好不好,更何況這兩天我也很不好受,被強吻了又強吻別人了……到底誰點兒背啊?
“誰沾花惹草了?誰不負責任了?他們欺負葉飛我看不慣拔刀相助一把總沒錯吧,誰知道遇上神經病了?他們神經病,你也神經病,我為什麼要跟一群神經病說話!浪費時間啊!”
我真的生氣了。轉身欲走。
硯天忽然走過來,抓住我的手把我壓制在他的身體和樹之間:“你知道剛才我在想什麼嗎……”他用一種低沉而且充滿威脅的聲音這樣說著,“我在想,這兩個人火拼起來才好看呢,最好打死一個。然後我再同他們勝利的一方打,然後打死剩下那個。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得到你了……”
“誰說打贏了就可以得到我,你簡直不可理喻……”
“只要可以得到你,任何方法我都會去試。”
不愧是蛇男。說著這樣惱怒而不負責任的話居然用了陰惻惻的聲音,我被震得無法動彈,因而忘記了條件反射給他鼻子別緻的一拳。他長久的用危險而又執拗的目光看著我,就這樣,又一次的,他輕易吻到了我,在樹木寧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