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人別看他混,你不CTM;他永遠不知道你原來是他爸爸。
酒店老闆見狀趕緊過來調解,好說歹說,陪著笑臉,那夥人竟還不依不饒。雙方只好僵持著。
正在這時,恰巧王大柱帶了六個工人逛街經過,被我眼睛的餘光掃見了,我趕緊喊了一聲:“外面大柱你們幾個快進來!這裡有人想搞架!”
聽到我一聲喊叫,大柱他們幾個都住了腳步,朝這邊走了過來。也許是我高大的身材和毫不退讓的氣勢也起了作用吧,反正這幫人見勢不妙,就罵罵咧咧地一下散開了。
我扶起一灘爛泥似的馬勤勤,她嘴裡還嘟嘟囔囔一個勁地亂叫:“我誰啊?我爸爸是市長……你誰啊……憑什麼管我……”大柱他們幾個連忙過來幫忙將她扶上了我的車,還問要不要幫忙。我說:“剛才全靠你們經過才解了圍,現在沒事了,我開車送她回去。”順便就在路邊給他們每人買了一包煙。
一路上,馬勤勤用謾罵和嘔吐出的汙穢,把我的車內搞到正常人幾乎不能忍受的程度。
我將她扶上樓時最難。她癱在地上,叫嚷還要喝酒,賴死賴活不上樓。最後我只好強行鉗住她的手腳,又摟又抱又拉,強制將她帶進了客廳。
我捂著鼻子將她外面骯髒不堪的衣服一一褪去,又幫她洗了臉、洗了手腳,輕輕托起她的身子,抱到了床上,蓋上被子。就在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她突然伸出那雙纖纖玉手,柔若無骨地捏住了我的手脖子不放。
那張紅撲撲的臉上,兩個大眼睛突然睜開了,目光明淨清澈,聲音輕輕柔柔地:“鑫哥,留下來,不要走。”她先前真的醉過嗎?到底哪是她真實的一面?
小丫頭撲閃著眼,眼裡充盈著讓人不忍心拒絕的乞求眼神,那張溫順小巧的下巴仰起來直衝著我的鼻尖。精緻小巧的五官在那晶瑩剔透的臉上搭配得完美無雙,美得像一個流落到凡間的精靈。我輕輕地、仔細地擦拭著,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
空氣中充斥了曖昧和緊張的呼吸聲,心跳情不自禁就加快了。我的手再次拂過潔白細膩的額頭,細嫩的臉頰,小巧的鼻子。她那紅潤*的嘴唇此時微微撅起,吐氣如蘭。當最後輕觸柔軟嫩滑的嘴角時,我鬼使神差一般就在那紅唇上輕輕淺淺地吻了一下。
小丫頭已經完全放鬆身心,陶醉地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精緻的小臉在我手中溫順的一動不動,完全是一副任君採擷的誘人樣。
突然,我腦子裡出現那個蠻橫高傲,肆意辱罵我的馬勤勤的樣子,不由瘋狂地拽出被子裡的枕頭,墊高她的腰,分開那纖細不失性感的雙腿,我跪在中間,用兩手和肩托住。野蠻的動作就像隕星撞擊,在一剎那,我不禁發出痛快復仇一樣的一聲嘆息。全身都在燃燒,慾望被提高到頭頂,身體神經開始收縮,拼命奮力,任憑原始的本能衝撞、佔據我全部的思維。
我感覺到她也渾身火燙,企圖用盡全力包裹、熔化掉我的一切。最後,她嘴角掛起微笑的旗幟,像丟掉了軀殼,漫笑奕奕地漾開,頓時我的腦海裡也幻化出兩隻翩翩的蝴蝶在花間輕妙曼舞,那五彩的翅膀撲騰得風嗡嗡作響,色彩浸透染紅了天邊的彩霞。
一串晶瑩的淚珠像荷葉中的露滴一樣,從那精緻的臉頰邊無聲地滑落而下。
其實不難想象,在這之前,我和她的生活完全沒有交集。我是一個大山裡出生的土包子,甚至都沒受到過良好的教育,而她出生在有權有勢的官宦之家,從小就香車寶馬、養尊處優。可是也許正是山裡人的倔強,促使越是不能得到的我越是要苛求,而她卻說盡管我的生活那麼極端、那麼邊緣,但她就喜歡這股子野勁。她喜歡我的淡淡汗味,喜歡我留在衣角的煙味,喜歡我板結的肌肉塊,喜歡我淺鬣般的鬍鬚……
凌晨,我走回那條就很熟悉的巷子裡。風特別大,還有一點揚塵,我覺得我被風沙卷裹著,被風吹得有了一點點清醒。我告訴自己這也許連生命中的一段插曲都算不上,只是個小小的音符吧。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官小姐,早慣於縱情聲色,會把昨晚這一節放在心上嗎?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給麗娜說。當見了麗娜時,她還慵懶地蜷在被窩裡,但我倆只對視一眼,她就似乎明白了昨晚的一切。我洗了澡,開始渾渾噩噩地睡覺,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
麗娜說,你們不是一路人,你遲早會被這個女人害慘的。
她說,你知道俄國著名的大文豪普希金嗎?他狂熱地愛上了被稱為“莫斯科第一美人”的娜坦麗,並且和她結了婚。娜坦麗容貌驚人,但與普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