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行禮,左邊的是教你們識字的白先生,一位是教你們練武的裴先生。”
三個小傢伙一聽這對面的兩人便是自已的老師,再次認真的打量起白煬和裴宥二人來,然後看到他們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柔和光澤,倒讓人不討厭,所以三人笑眯眯的一起上前給白煬和裴宥行禮。
“皓皓(宸宸)綰綰,給老師請安了。”
白煬和裴宥二人看著這三個小傢伙,心裡滿心的喜歡,此時看他們,十分的乖巧懂事,並不若太子妃娘娘所說的刁鑽難纏,二人伸出手扶起了皓皓他們。
花疏雪望著他們相處得很愉快,總算滿意的笑了,望向自個的兒子:“皓皓,你們帶老師去太子府各處逛逛,明日開始正式學習。”
“是,孃親。”
三人同時應聲,然後伸手拉了白煬和裴宥二人離開,青欒跟著他們身後離去。
正廳裡恢復了安靜,莫邪和如意二人等到白煬和裴宥二人離開,一起望向坐在正廳裡的主子,然後恭敬的開口:“娘娘,你說他們二人還行嗎?”
花疏雪點了點頭:“眼下還行,慢慢看著吧。”
門外,阿湖走了進來,恭敬的行禮,然後稟報事情。
“太子妃,奴婢得到訊息,安陵城內外的人都在說這件事,說皇后娘娘一大早便把選美賽上的三個女人都接進宮去了。”
花疏雪一聽臉色便微暗了,昨晚阮後才和文順帝吵了一場,今兒個怎麼又把三個女人接進宮了,她這不是擺明了要和文順帝做對嗎?可是她再和文順帝做對,文順帝才是雲國的皇上,金口玉言,她就算把那些女人接進宮也沒有用,只不過使夫妻二人的關係更僵罷了。
“嗯,我知道了。”
花疏雪揮手讓阿湖退了下去,正廳裡,如意和莫邪二人望著太子妃,只見她微斂眼目,想了一會兒,然後起身:“陪我出去散散步吧,帝皇帝后的事,我也插不上手。”
“是,娘娘。”
雲國皇宮。
早朝過後,文順帝進上書房處理政務,不過此時上書房裡一片冷寒的氣流,皇后把三個美人接進宮的事情,文順帝已經知道了,所以臉色才會如此的陰驁難看。
此時上書房裡還立著一個嫋娜溫柔的人,正無聲的垂淚,她落淚時一聲不吭,可是偏偏兩行清淚流下來,那種我見欲憐實在讓人硬不起心腸來,文順帝睨了她一眼,溫聲開口。
“柔兒,你哭什麼?”
“皇上,妾聽說了這件事,心中惶恐,若是因為皇上寵愛妾,便拒絕讓那三個美人進宮,甚至於因此而和皇后娘娘絕裂,這天下人只怕要說妾的不是了,妾只求皇上讓妾身離去。”
文順帝蹙眉,對於宇文柔的話微微有些不滿,可究竟哪裡不滿,他又說不上來。
總之昨晚聽了花疏雪的提醒,他多少對這宇文柔有些介懷,如若她真心是為他和皇后著想的話,就不會火上澆油了。
宇文柔一看文順帝的樣子,便知道他心中有隔閡,所以什麼都不說了,一徑的垂首落淚。
文順帝看她如此神容,又想起了她的身份,總算收回了眸光,聲音越發的柔和。
“柔兒,這不關你的事情,這是我和皇后的事情。”
文順帝一說到阮後,臉色便冷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想到阮後親手給他準備了美人,他便很憤怒,那種暴怒從每一根毛孔中散發出來,連他自已都控制不了的一種情緒,難道他們真的水火不相融到這種地步了,想到曾經的過往,文順帝在憤怒之餘,心止不住的悲涼,呆愣著好久沒有說話。
宇文柔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文順帝的身邊,伸出手拉著他,柔聲開口:“皇上,你別煩了。”
聽著這樣柔聲細語的話,文順帝心裡似乎好受了一些,但也僅僅是那麼一些。
他挑起狹長的眉,沉聲開口:“朕不會讓她如意的。”
他話一落,宇文柔便輕聲的介面:“皇上,你千萬別正面和皇后起衝突,如若皇上實在不想娶那三個美人,完全可以把他們指婚給皇子們,妾知道皇室還有幾位皇子沒有正妃呢?”
此言一出,她聰明的不再說話,反而是走到文順帝的身後給他細心的捏起了肩,不過她的這句話很好的落到了文順帝的心裡,他舒展了眉:“柔兒,你這主意不錯。”
“皇上,柔兒也就是隨口一說。”
宇文柔不再多說什麼,文順帝立刻喚了太監進來,沉聲詢問:“先前皇后派人送過來的名冊呢?”
昨天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