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八歲便奪得了武狀元的稱號,除卻了那皇室的皇子龍孫外,這兩人在安陵城是頗有盛名的人,很討安陵城的女子們喜歡。
花疏雪打量完了,淡淡的開口:“起來吧,賜座。”
“謝太子妃娘娘。”
白煬和裴宥二人對於這位太子妃娘娘不但有所耳聞,還見過她幾次,知道這太子妃不但生得美貌,心性也是智慧的,乃是安陵城內女子的楷模,各家競相學習的傍樣,身為東宮太子妃,將來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一身的儀範,倒是容不得小覷。
二人謝恩過後坐在了下首,花疏雪一揮手,如意給二人奉上了茶,退到一邊守著。
白煬和裴宥二人並不敢過份直視上首的女子,說實在的這帝京城的男子沒有人不羨慕太子殿下的,可同樣的只有太子這樣高高在上的人中龍鳳,才和太子妃相稱。
“白煬,裴宥,你們是皇上指進太子府教導長孫殿下等人學習的,你們兩個和本宮說說,打算如何教導長孫殿下他們?”
白煬一聽花疏雪的話,放下手中的茶盎站起身準備回話,花疏雪一般不太注重禮節,所以示意他坐下來:“你坐下來說吧,不必過份拒謹。”
“是,太子妃。”
白煬坐下來回話:“臣打算先和長孫殿下等人建立起師生之情,另外教他們先認識三字經,簡單的禮節,並不急於教他們大道理大儀節。”
花疏雪點頭,白煬的話她聽著還滿意,因為他並沒有像一般人那樣急於求成,更甚至於在她的面前誇誇其談,自吹自擂,她根本不需要那樣的人教導自個的兒子,說實在的,皓皓他們今年才四歲,有的是時間學習,眼下她只想找個人陪著他們,在玩樂的情況下識些字,學些禮節,等到七歲的時候,正式開始學習並不遲。
花疏雪對白煬還是滿意的,她抬首望向裴宥,裴宥一直注意著花疏雪的動靜,見花疏雪望向他,趕緊的放下手裡的茶盎,沉聲開口:“臣打算先教長孫殿下他們紮實的基本功,並不想教他們那些花哨的表面功夫,武之精髓乃是下盤紮實,根基紮實了,方能談修為二字。”
花疏雪滿意的點頭,然後望向白煬和裴宥二人,語重心長的開口。
“白煬,裴宥,本宮不指望你們一下子便能教得長孫殿下他們宏才大略,文韜武治之能,但是本宮希望你們明白,身為白家的人和裴家的人,和長孫殿下搞好關係,於你們白家和裴家來說是個機會,希望你們要認清自已此刻的重量,是想一門榮耀,還是從此沒落。”
花疏雪敲打兩人,兩人神色一凜,自然知道太子妃說這話的用意,二人齊齊的起身,同時開口:“太子妃娘娘放心吧,臣等一定會盡心盡力的陪伴長孫殿下等人。”
“嗯,那就好。”
花疏雪點頭,示意他們坐下來,然後吩咐莫邪去把皓皓他們帶過來。
她又在花廳裡和白煬和裴宥二人說話,告訴他們兩人長孫殿下等人有些頑皮,所以平時要他們多費心什麼的,二人連連的點頭。
很快,莫邪領著皓皓和宸宸還有綰綰三人走了進來,三個小傢伙一進來,便往花疏雪身上撲,粘著她。
“孃親,你叫我們過來做什麼?”
“哥哥,讓人家抱抱孃親啊。”
綰綰因為抱不到花疏雪,十分的不甘心,朝皓皓叫起來。
正廳內,便看到三個孩子鬧成一團,每人都抱了花疏雪一下才開心,花疏雪有些無語,每人抱了一下,趕緊讓他們三個人站好,小聲的警告他們:“今天有客人呢?”
一聽說有客人,三個傢伙才停住了動作,然後望向了白煬和裴宥二人,睜著好奇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
白煬和裴宥二人也打量著他們,心底不由得驚歎,果然太子和太子妃這樣絕色的人才生出如此出色的孩子啊,靈氣十足,那大眼睛就好像耀眼的寶石一般,一眼便看出是極其聰慧的,這三人長大必是傾城絕色,智慧無雙的人啊,難怪太子妃先前說,他們白家和裴家一門榮耀便在他們二人身上,此時他們二人也深有這種體會,心裡不由自主的加深了責任,緩緩的起身向皓皓他們行禮。
“見過長孫殿下,二殿下,小郡主。”
皓皓宸宸等人因為回京後見多了這種場面,也能自如的應對,稚嫩可愛的聲音響起來:“平身吧。”
白煬和裴宥二人立刻謝恩坐下。
花疏雪望著自個的孩子,笑著開口解釋:“他們便是皇爺爺指給你們的兩個老師,你們不是一直想見見他們嗎?現在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