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不,我瞭解你,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優秀的男生。”
“我是黑社會的頭頭,你知道嗎,哼!”錢多終於忍不住大聲說。錢多在外面從不說自己這個不雅的身份,現在卻破了先例。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讓心怡對自己死了這個心!因為他知道,自己絕對不可以和她相愛!
心怡也知道他的這個身份,是從自己以前的閨蜜唐映紅那裡知道的。她也撕心裂肺的說:“我不管我不管,我只知道你很優秀,我就是喜歡你!”
“若是我們在一起,我敢保證,不出三個月,我們就會再次分開。”
“哪怕到時分開我也無所謂!”
“明明知道日後還得分開,你為什麼還要這般無理取鬧。”
“我會努力把自己做好,讓你喜歡我,心甘情願和我在一起!”
“我是一個虛偽無比的花心大蘿蔔!”
“你不是!就是你真是花心大蘿蔔我也毫不在意!我照樣願意跟你!我樂意!”
“你別做白日夢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我會等到有可能的那一天!”
“我是一個同性戀狂!”
心怡聽到這話怔住不已,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麼會是同性戀狂,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錢多冷笑:“怎麼?你怕了吧,你害怕了吧,哼哼!”
“哪怕你真是同性戀狂,我也喜歡你,也照樣愛你,也要和你在一起。”心怡毫不猶豫的說。
錢多沒有辦法了,平時精明應變的他面對這個頑固執著的丫頭終於也得精神崩潰了!只得向她妥協一次,含糊的說:“那看以後的發展吧。”
心怡沒有再討價還價,因為有了這句話,就等於有了和他交往下去發展故事情節的空間和餘地。
雖然他們在那裡咿咿呀呀鬧了半天,但旁邊的客人和服務生們似乎已經把這種司空見慣的事兒當作從沒發生過那般,對他們這種擾亂私人場所公共秩序的行為沒有過多的阻撓和理會。
十
“嘿嘿嘿,他怎麼跟你說,快說快說。”第二天唐映紅在上班的路途再剛見到心怡,就連忙問她。
“他沒說啥啊。”心怡佯作出一臉平靜的表情。
“鬼才信哪,騙誰呀你。”
“愛信不信,拉倒。”
“喲喲喲,美人臉頰鰓邊都羞澀紅透頂了,若要說和他沒啥事兒鬼才信你。”冬萍不依不饒,直戳她心底。
“我們真的沒說什麼呀。”
“你說不說,冬萍,揍她。”唐映紅使出了她們慣用的殺手鐧,示意過冬萍動手。
“好好好,算我怕過你倆了,我說我說,我說就是了。”
“說就快點,從實招出。如有半句虛言,我們決不輕饒過你。”唐映紅和冬萍異口同聲的說,同時擦了擦過攥緊的拳頭。
“那看以後的發展吧。”心怡這才重複過錢多原版的話。
“什麼?”冬萍聽得有點懵懂。
“那句話就是他自己說的。”心怡說。
“真的這麼說?”唐映紅仍然佯作懷疑。
“騙你們是小狗!原汁原味,如假包換。”
“嘿嘿小美人,機會來了喔!”唐映紅笑嘻嘻的說。
“什麼機會呀,莫名其妙!”
“臭美人,還在這裡裝懵!欠揍了啊!”冬萍說。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說這麼一句話而已。”
“不是吧,你們在那裡對坐了一個下午,就說過這麼一句話?”冬萍不信。
“其他那些都是嚇扯的啦。”心怡這才抖了出來。
“喲喲喲,處於戀愛中的人就喜歡瞎扯這套。”
“不和你倆說了,討厭。”
“呵呵呵,阿萍你瞧她,還不到半天,心魂都給人家勾走了。”她們兩人只笑不語。
陸明濤的職務遷升了,當上了銷售部部長。隨之,他要出差和開會的次數也相應多些。有過很多回,唐映紅請假都陪他同去。作為陸明濤那種豬朋狗友的我,那時還瞎猜那是因為她怕陸明濤在外頭偷吃。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沒有慾望和需要!就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吃腥的貓那麼簡單的道理!
陸明濤走出碧源山輕工業有限公司的時候,已經將近八點,天色早已暗黑。不過還好,路旁稀稀落落零零點點有些照明夜街燈。陸明濤覺得身心很疲倦,都還是給一種歡愉的*打發走了一些。因為今天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