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沒有回答,只是笑了。這個時候,服務員才走到他們跟前,朝錢多微笑著問:“先生,請問你想喝什麼樣的咖啡?”
平時錢多就經常同男人女生們到這裡光顧,這裡的老闆和服務生們早就把他當成所謂“先生”這一類人了。所以,他也就見怪不怪。
錢多看了看心怡,說:“還是你點吧。”
心怡自然是毫不客氣,拿過選單,一副老練的模樣瀏覽了所有的咖啡品類,然後才說:“就要兩杯星巴克吧。”
服務生應過一聲“好的,兩杯星巴克。”便轉身離去。
心怡問錢多:“以前你有談過戀愛嗎?”
錢多淡淡的笑了,說:“沒有。”
心怡努力作出一副可愛的活潑樣子說:“我才不信。”
錢多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笑笑。
心怡說:“你很喜歡笑?”
錢多說:“人生不過如浮雲般短暫,為什麼不可以讓自己多笑一些呢。”
心怡笑了,她很羨慕錢多那個樂天知命積極向上的人生態度。心怡繼續問:“你一直都是這麼樂觀?”
錢多說:“不是,以前甚至我很悲觀過。”錢多這才發現自己的話多了,於是連忙轉移了話題說:“你也應該多些笑笑。”
心怡見錢多轉移了話題,自然知道那是觸抵到了他的傷心往事,便也就不再追溯到底。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憑她的直覺感知,錢多以前肯定有過女朋友!
“你這麼帥,為什麼不談個女朋友?”心怡故意這麼問。
“因為從來沒有遇到過自己心裡喜歡的女生。”錢多雖然這麼說,卻不是這麼想。他這麼想,連他唯一的知心摯友陸明濤也猜不到。
“你的眼界還真不低。”
“這樣呀,漂亮的女生多得是,只是我對她們沒有感覺而已。”
“在你的心裡頭,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生?比如長髮的?還是短髮的?溫柔安靜的?還是活潑好動型的?”
“這個哪裡說得清楚。”
“都沒有女生主動追過你嗎?”
“有啊,簡直比我的親戚朋友還要多。”
突然誰都沒有說話,兩人一直對坐著,很久很久。杯盅中的咖啡喝得差不多見底了,服務生又上前衝添了一些。心怡這才發現,錢多喝咖啡時的動作實在幹練雅觀,委實是一個品嚐咖啡的江湖老手。
心怡一直想對錢多坦白自己的心意,卻又羞於面子,美妙的春心緊張得直是“撲通撲通”的跳,表情僵訥得猶如一個給地獄裡的*使者勾去魂魄的阿呆那般!
心怡感到時間過得很慢很慢,短短的幾分鐘,如同是度過了中國上下五千年之久。心怡終於鼓起了勇氣,眼睛脈脈含情的凝視著錢多說:“我喜歡你!”
心怡說到最後一個“你”字,聲音低沉得猶如一個餓了七天七夜的流浪漢在無力乞食。就在剎時之間,她的臉頰發燙得猶如一壺燒了七天七夜的滾熱開水!
“喔,謝謝……”
心怡以為錢多這條大魚上自己的鉤了,心裡立馬樂得如同豬八戒吃了人參果!於是她連忙說:“其實那晚我就喜歡上你了,所以才邀請你一起唱個歌。”
錢多剛才剛說到“謝謝”時,心怡以為錢多對她也有那個意思,興奮得不容錢多把話說完便插嘴打斷了他將要繼續下去的話。直到現在,錢多才有開口解釋的機會,於是說:“對不起,心怡。你別誤會了,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真的,真的不是。”
一時之間,心怡的腦袋猶如給別人轟上一拳,嗡嗡作響。錢多覺得很尷尬,於是試圖打破了這個窘迫的場面說:“心怡,以後我把你當小妹妹般看待,好嗎?”
“不好不好不好,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女朋友,做你的女人!”心怡連哭帶泣嘶啞的大叫。
“我真的不喜歡你,我不能欺騙你。”錢多解釋說,同時也不懂得怎麼安慰她。
“你現在不喜歡也不要緊。你不喜歡我五年,我可以等你五年;你不喜歡我十年,我照樣可以等你十年;就算你不喜歡我一輩子,我照樣可以等下去,等上一輩子。”
錢多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因為以前追她的女人什麼樣的都有,偏偏就是沒有見過像她這麼頑固執著的女人。他的內心感動得有點軟了,但頭腦理智在清醒地告訴自己: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於是,錢多大聲說:“我根本就不喜歡你這種女人,我們才第二次見面,你根本就不瞭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