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了。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危機,總統先生。請考慮一下。這不是我們造成的。我們沒有過錯。誰都不能怪罪我們。全國都會因為震驚而達成某種程度的團結。這是集結在領袖周圍的時刻。大好時機,不可洩氣。”
總統喝了一口咖啡,瞧著辦公桌上的檔案。“我可以動手改組最高法院。”
“那是最有利的一點,最高法院會成為你的建樹傳給後任。我已經給司法部的杜瓦爾去電話,告訴他跟霍頓聯絡,準備初步的提名名單。霍頓昨晚在奧馬哈發表演講,不過現在快要飛回來了。我提議今天上午稍晚一點我們和他會面。”
總統點點頭,對於科爾的提議他照例表示贊同。一切細節都讓科爾去絞盡腦汁,他自己向來不為細節操心。“有可疑物件嗎?”
“還沒有。我不知道,說實話。我告訴沃伊爾斯,等他到這兒的時候,你會親自聽他彙報。”
“我聽見有人說過,聯邦調查局在保護最高法院。”
科爾笑顏大開,還笑出了聲。“可不是。沃伊爾斯當眾出醜。挺不好受的,真是。”
“好得很。我要沃伊爾斯承擔應得的罪責。對報界下點功大。我要他臉上無光。那樣一來,我們就可以要他俯首聽命了。”
此話正中科爾的下懷。他站定不走,在他的法律拍紙簿上記下一。筆。一個安全警衛敲了敲門,把門推開。沃伊爾斯局長和格明斯基一同進來。四個人一通握手,空氣頓時顯得陰沉。進來的二位在總統的辦公桌前就座,科爾則照例倚窗而立,靠近總統一邊。他恨沃伊爾斯和格明斯基,他們也恨他。科爾是依仗心狠手辣而發跡的。他可以向總統進言,只要有這個條件就足夠了。他可以在幾分鐘內保持沉默。有別人在場,要讓總統首先講話,這一點很重要。
“我很抱歉,有勞你們到來,不過,我也感謝你們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