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被結采垂花,斑爛增豔。這兩句比喻詩人的才華文采,被統治者用來點綴昇平,增飾“治績”。所以作為鳥,就不免在炎熱的南州被殺,而將它的毛羽呈送到玉堂深處,妝點在美人的頭上與床上;作為人,就不免為統治者所強迫,名列朝班,喪失了在政治上抉擇的自由。有人要說,翡翠鳥既然知道自己將受到殺身之禍,何不遠走高飛呢?可憐,這鳥兒巢居南海,還能算不遠嗎?沒有用,虞人(周禮職掌打獵的官名)還是用羅網來找到了它。這裡比喻詩人雖想隱遁,但還是難逃統治者的籠絡。怪來怪去怪誰呢?不論是鳥是人,總是自己有了才華,反為才華所累,正如象有齒,麝有香,因而遭受到殺身之禍一樣,看了這名貴小鳥的遭遇,那能不連聲嘆息呢?嘆鳥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