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日,奧丁太太切蘭也放了假,因為她母親準備為女兒女婿開個晚會慶賀他們的結婚十五週年。切蘭七點就被接到她母親那兒去看看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因為她母親半身不遂。奧丁則一人在家穿衣打扮,同時處理一些檔案。
晚會安排在九點開始。八點半時奧丁家沒人接電話,他太太不見奧丁到場,就派司機回去看看。司機發現門開著,奧丁趴在桌上,頭部傷得很重。
第二天一名疑犯被捕,但我還是花了兩天時間才鼓足勇氣來面對裡恩。剛進他辦公室時我就想轉身離開,但我天性中的正直驅使著我,使我問他:“裡恩,你能肯定你們抓到的那人就是殺死奧丁的兇手?”
友誼,迷惑,還有官員的謹慎開始在他臉上交替出現。
“裡恩,請回答我,我不僅僅是好奇地問問,或者奧丁是我們的朋友。那個史傑夫已經被提審,但我從報上和聽別人說,沒有真正的證據證明是他乾的。”
裡恩吐出一口氣,官員特有的謹慎開始消失。“好的,安娜,你在報上已經看到夠多了,不過我對史傑夫的處境並不樂觀,他似乎是唯一有動機的人。他恨奧丁,又沒有不在場的證據。還有,那天下午他還恐嚇奧丁,說他要殺奧叮”“事情並不是簡簡單單的解僱,”裡恩解釋說,“史傑夫說奧丁悔約,他可能也有自己的道理。我們都知道奧丁成功地利用那個破農場才發達成本州電子工業鉅子,其中還做了一些違背道德的事。幾個月前在一次商業會議上他認識了史傑夫,認識到史傑夫的潛力,就用給股份把他誘來了,不幸的是奧丁的允諾都沒有寫在契約上,空口無憑。”
“他可能不想以暴力收尾,但他承認當晚酒喝多了。或許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