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士麥,讀此傳最熟;一個拿破崙,至終身未嘗釋手。這些小冊子卻是我自己從前做的,你看這兩書裡面都是彎彎曲曲畫的,委實就是我們的字。也難怪你不識,如今我且略略的與你講些。”就講了好大一會,黃繡球竟不覺的十分解悟,模模糊糊,像是那彎彎曲曲畫的,都變了字。又像這些字,都認慣的,一目十行而下,不多幾刻,便把兩種書中的大概,都記著了。
停了一停,再抬頭看時,像又不是那個女子,向著黃繡球說道:“這兩種書,你看了雖通知大意,但還不是你的學問程度。”就另外取出一本書來,薄薄的不過二三十張,卻全是中國字,指著說道:“這是教育上講求地理的教授法子,怎樣曉得地理上的生物,怎樣曉得地理上的人種,又怎樣曉得所居的地理,推而至於各處的地理,包括一切,照此一本書求之,無所不有。譬如由你村上的日用常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