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中飽,這個隱情,是如今官場辦事的人人如此。我必猜著**。所以張先生曉得他內中的意思,來關照於我。他這告示上,不先說籌捐者,正是巧於為計。倘或具稟請辦的,個個都不提倡字,他自然又有後文。
當下回家,將此話與黃繡球說知。黃繡球道:“他這學堂無論捐不捐,總是個官辦的了。我們也不要上什麼條陳,參什麼議論,頂好藉著他開風氣,宏樂育的兩句話,另外稟請辦個民立學堂,就出個一二千,買他一個準字,他算是捐也好,他說不是捐也好,只求不受他的壓制,庶乎我們得行其志,可以好好的立起學堂章程、教育科則,造就些人才出來。”黃通理想道:“這話何嘗不是。但我們不辦則已,要辦,就不能像官辦的草率敷愆,那經費談何容易?既出一二千送與官,又須獨任義務,真個變盡產業,也未必濟事。”黃繡球說:“這卻不然,你不常說: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