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一巴掌扣在我的臉上。
我沒有躲開,捂住滾燙而疼痛的臉頰,很認真地在體會塔塔受過的苦,體會她的巴掌究竟有多麼的重。但,我始終不是塔塔,所以我不會像她那麼軟弱。
我揮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回敬了她。
這一巴掌甩得很徹底,她的頭撞擊在血紅的瓷磚上,漂亮的髮卡碎裂兩半。
“愛情不是靠打人就能爭取的!”我指著她的鼻子,哽咽地說:“薛貝貝,動手了就再也不能當朋友。”
她的雙手緊緊地捏著洗手檯邊緣,劉海兒凌亂地遮住潮溼的額頭,突然抬起頭,怔怔地盯住白翼,眼淚撲撲簌簌地掉下來。然後,她懸著眼淚冷笑一下,點了點頭,瘋狂地拉開門跑了出去。
白翼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拔腿想追。
我從身後扯住他的衣服。
他轉過頭。無盡為難的目光,與我哀傷的眼神,彼此鐳射。
良久,他輕輕地握住我的手,慢慢地將它從他的身上移開,他說:“對不起。”
Chapter 2(10)
“愛情不是靠打人就能爭取的!”我指著她的鼻子,哽咽地說:“薛貝貝,動手了就再也不能當朋友!”
她的雙手緊緊地捏著洗手檯邊緣,劉海兒凌亂地遮住潮溼的額頭,突然抬起頭,怔怔地盯住白翼,眼淚撲撲簌簌地掉下來。然後,她懸著眼淚冷笑一下,點了點頭,瘋狂地拉開門跑了出去。
白翼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拔腿想追。
我從身後扯住他的衣服。
他轉過頭。無盡為難的目光,與我哀傷的眼神,彼此鐳射。
良久,他輕輕地握住我的手,慢慢地將它從他的身上移開,他說:“對不起。”
終於,消失在我如萬花筒一般朦朧的視線裡。
我一屁股坐洗手間的瓷磚地上,雙手掩面,卻怎麼也哭不出來,逼仄的空間隨處都是自己冷冷的笑聲,我想,我大概真的免疫被拋棄了。
回到KTV包廂,聶翔飛竟回來了。
他安安穩穩地坐在沙發上,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和一群人耍骰子喝酒。
我的胃又開始劇烈疼痛,將向偉手中的半杯伏特加搶過來一飲而盡,又喝了兩杯純淨水。這時,我看到腳下被自己揉成一團的五張撲克牌。
我有一些醉了,努力回憶了一下,幾分鐘之前我和上帝打了一個賭,是這麼決定的——
在54張牌中抽出5張。
如果5張牌各不相同,我就留在這裡不醉不歸;
如果有一對相同,我就馬上自己離開;
如果有三張相同,我就帶領大家一起離開。
如果有兩對相同,我就打電話給黎峻讓他請我吃龍蝦;
如果有四張相同,也就是地雷,我就打電話給翔飛,告訴他,嫁就嫁有什麼了不起。
可,我沒有膽量翻開它們,然後去洗手間壯膽——
上帝讓我遇見了白翼。
彎腰撿起來,一一開啟。
“他奶奶的,誰買的爛撲克?”我拼了命地掀翻了果盤,抓住向偉的衣襟,他扔掉麥克風嚇得屁滾尿流。
撲克牌掉落在地——
居然,是五張Q!
我們老千了撲克,可是,我們誰能老千命運?
Chapter 3(1)
那天晚上,給我慶生的一行人都喝醉了,浩浩湯湯地走出白金漢皇家KTV,我挽著翔飛的胳膊下了臺階,一輛風暴太子突然急剎車停在我們的眼前。
居然是凌野!他騎著摩托車,仍然是兩年前帥得不行的經典動作,慢慢地直起身子,摘掉頭盔,一動不動地打量著我。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驚訝得戰慄著嘴巴,十隻指頭不由自主地緊了緊。
翔飛垂下細長的眼睛,低聲說:“誰?”
半米的距離,凌野突然伸出胳膊,抓住我的手腕,扯過去。
“你瘋了!”我甩開他的手,“在大街上你要幹嘛?”
我驚慌地望向微醉的翔飛,以及他身邊已經圍上來的兄弟。我以為他會發瘋地向凌野揮拳頭,可他一動不動,當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竟捕捉到一絲陰沉而隱匿的微笑。
我一把推開凌野,鼻間縈繞著一群人口中散發出的濃重的酒精味,脊樑骨一瞬間滲出冷汗,我大聲咆哮:“你想死嗎?還不快點走……”
話音剛落,一隻修長美型的大手迅速地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