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黃旗的鈕祜祿家的嫡次女要出嫁了,還是嫁給頗為受當今萬歲也賞識的四貝勒爺,雖只是一個格格,可是能讓萬歲爺破例在選秀之前就開口指婚,雖說只是萬歲爺練習四貝勒子嗣稀薄,可那也是滔天的榮耀啊。
貝勒府上的格格嫁妝是有數的,頂了天了就五抬。即使鈕祜祿氏絞盡腦汁的算計,可是都沒法多了去。
無法,最後只能鈕祜祿盈月吹了吹四爺的枕邊風,提前把一些產業給送到了貝勒府裡。
鈕祜祿盈月本想著四爺以後就是她的夫君,又是以後的皇帝,而且自己還有最大的底牌,就是自己修真者的身份。本就是上天愛戴著的女人,絕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那些阿哥們都應該圍著自己轉的。
同為穿越者的羅氏已經被自己打敗了,留著她的命只是想讓以後的日子沒那麼無聊。沒有了對手,也就沒有了顧忌,把自己名下的私產全都一股腦的送到了四貝勒爺的府上。
四爺看著桌子上的清單,心下對於這筆鉅富感到驚訝卻不疑慮,也沒有起了汙了它的心思,最大的誘惑,還在鈕祜祿氏的身上,為了這個,自己把雅茹都遣到了府外,就是報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決心。
對於鈕祜祿氏,四爺心底是怨恨的,為了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還為了她傷了自己的女人。況且,在敵人這般強大的時候,硬碰硬是無謂的,只會帶來犧牲。要想為孩子報仇,只有
對於這種超越一切的靈異力量,四爺心生顧忌,卻又極度渴慕。對於鈕祜祿氏的力量,四爺隱隱知道一些,可是僅僅這一些,就足以讓世人為之癲狂了。對於長生的渴望,自古沒有人等夠抵擋的了,更何況還是站在權力頂層的人們。
康熙四十一年六月二十三日,宜嫁娶,出行,動土。
一頂紅色的小轎子從雍貝勒府的後門抬了進去。今日是四爺的小登科,在一眾兄弟的為難之下,四爺難得的喝高了,被一群人給抬進了鈕祜祿氏所在的棋香院。
鈕祜祿氏正一身粉紅色的正式的旗裝坐在床上等著四爺的到來,結果冷不丁的闖進來一票男子,嚇了鈕祜祿氏一跳,定眼一看,原來都是這紫禁城裡貴氣非常的主,想到在現代看過的那些小說,裡面的女主左擁右抱,好不瀟灑,瞬間鈕祜祿的臉就變得通紅。
鈕祜祿氏一臉嬌羞的盈盈下拜,“妾身鈕祜祿氏見過各位爺,不知我們爺這是怎麼了?”眼波流轉,卻有股子說不出的風情,配上她那略顯的端莊的臉,有種說不出的詭異,卻並不影響她的美麗。
十三爺本就不願來鬧這個洞房,只是敵不過十四弟的糾纏,才被拉了來,見到這鈕祜祿氏一臉的春意盎然,頓時心下一陣鄙夷,真是不守婦道,在這麼多男子面前也不避諱,雖說都是自家兄弟,可是也不能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大夥啊,特別是自己和十四弟身上火辣辣的視線,叫十三爺頓時想爆發了起來。
不知不覺,心裡卻又想到了遠在西郊的羅氏,雖說她出自風塵,卻始終自愛,但凡出門必帶面紗錐帽,雖說有點子小家子氣,失了滿洲姑奶奶的貴氣。可是人羅氏那張惹是生非的臉本就不宜見人,四哥囑咐她不要輕易見生人,那羅氏還不是乖乖聽話,沒有一句抱怨。
再有,那羅氏在自己和老十四面前,從來沒有用正眼直視過自己,這是一個出嫁的婦人該有的避諱和禮儀。
對於鈕祜祿氏有成見的十三爺不可避免的遷怒了,人鈕祜祿氏只是想在您面前刷個臉,留個好印象,她現在可沒有想勾引你的意思哦。
一群人調笑著和鈕祜祿氏打趣調笑著,這鈕祜祿氏居然面不改色的把這些話全都接了下來,紅潤的小臉上看不出一直尷尬。
十三再也看不下去了,一甩袖子氣憤的說道“你們繼續,爺先走了。”說完,一甩袖子,走了出去。十四最近和老十老九走的比較近,此時見十三哥頭也不回的走了,心裡一陣焦急,拉著兩個哥哥追了出去。
大夥見鬧得最歡騰的幾人都走了,無奈之下,也紛紛出言告辭,心底對於著鈕祜祿氏卻有了另一番計較。
靜溪庵這邊,愛羅聽到含香支支吾吾的說著今日是鈕祜祿氏入府的日子,愣了下轉而繼續抄寫著佛經。
鈕祜祿氏見那些鬧洞房的人都走了,打發掉丫鬟,滿臉春意的幫四爺解著衣襟,又端來熱水幫他擦拭著手和臉,把四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睡下,自己出了一身汗,四爺在這麼大的動作下居然沒有醒,心中暗暗生氣,哼!早知道就讓丫鬟來了,看著自己一身的狼狽,鈕祜祿盈月暗自咬牙。轉身出去找人伺候自己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