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茹有些好奇,這地下河裡的水也不該這般的冰冷啊。卻是奇怪,想著,雅茹把手伸進水裡,頓時一股子寒意刺激的雅茹的面板起了一片的雞皮疙瘩。
自打懷孕後,雅茹這一身本事全無,以前連來的堅韌的面板和馥郁的體香還有那無窮的力量也都消失不見了。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一般。後來經歷流產和四爺的雙重打擊,這才靜下心來為自己打算。來了靜溪庵已經兩日了,卻一直忙著祈福的事宜,也都沒空靜下心來仔細修煉。
這會子,只是這帶著寒意的水就刺的雅茹感覺從骨頭縫裡往外散發的疼痛。閉上眼睛,試著運轉心法,手上一絲絲寒冰般的氣流往上湧去,披荊斬棘的順著全身的筋脈往丹田裡湧去,瞬時,雅茹感到渾身刺骨的寒意雖寒冷,卻不再有疼痛感,雅茹咬牙,暗自思量一番,最後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脫去全身的衣物,坐到了桶裡。
剛剛進去的雅茹差點受不了這股子刺骨的寒意跳樓起來,可是想著自己那可憐的孩子和未卜的前程,硬生生人了下來,盤腿而坐,在心底運轉著心法,瞬間,雅茹感到最近全身的肌膚都長開了來。一絲絲的氣流從水中析出湧進了雅茹的身體裡,如果雅茹睜開眼睛,一定會看到這滿屋子的霧氣,圍繞著自己,煙霧繚繞,好似仙境一般。
氣流湧進來的速度越發的迅速也越發的粗壯,雅茹的經脈被撐的很大很大,感覺就像是吹多了氣的氣球,瞬間就會爆炸一般。額頭上開始慢慢的析出汗水,雅茹的表情也越來越怪,越來越猙獰。
察覺到了體內的異樣,雅茹想停下心法,可是,這時卻發現體內那湧動的氣流像是出籠的猛虎一般已經不再手掌機控制。丹田內的內丹以不尋常的速度旋轉著,只留下一道光暈,四周的氣流被夾帶著一起子啊漩渦裡旋轉。
雅茹心下惶恐,難道今日就是我命喪之時嗎?我的仇恨還未報,還沒遇到我那孩子幫他解除封印,還沒有安頓好我的家人,就這般死掉,我不甘心啊
此時雅茹的情況看起來分外的嚇人,眼耳口鼻全往外流著鮮血,面板下像是有蚯蚓在鑽一般湧動起來。
氣流開始變成一波一波的湧向丹田,不停的撞擊著那個像是個星系一般旋轉的內丹,一陣陣的難以忍受的疼痛。
不過這事雅茹卻鬆了口氣,至少自己有了可以喘息的時間。藉著剛剛結束的一波撞擊,雅茹稍稍鬆懈下來,喘口氣。準備迎接下一波撞擊。
雅茹咬牙堅持,雖不知道可不可以撐到最後,可是滔天的仇恨與怨氣讓雅茹不願輕易放棄,只是堅持,堅持,再堅持,卻不知道要堅持到什麼時候,到了最後,只是為了堅持而堅持,想著,再一下下,再撐一下。
門外,靜心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竟然乖巧的坐在門口幫雅茹守門,好似知道雅茹此時不能被人打擾一般,蹲在地上,手裡拿著一個小木棍在地上畫著,突然,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一臉擔憂的看向身後的房間。
雅茹再次睜開眼睛,外面的天色已經黑透了,只記得自己最後那一刻忍受不住那一波的撞擊,暈了過去,抬起疲軟的身子,卻發現自己身上全是血,下來一大跳,趕緊就這早就已經變得髒兮兮的水操洗著身體,心下卻又些擔憂,不知道含香他們有沒有進來,如果進來看到自己這幅模樣,自己就百口莫辯了,想著心底越發的焦急。
寥寥的套上衣物,雅茹推開了房門,卻是一愣。之間門外圍著一群人,含香和那幾個丫頭都在,靜心死死的攔著大夥,不讓他們進來,含香正氣急的咒罵著靜心,那些丫頭也都想衝進來,可是彷彿被一層無形的障礙給阻攔著。無計可施,都陰沉著臉瞪著靜心。
靜心本就喜歡含香,這會子見她這麼兇的罵自己,心下委屈的不行,癟著嘴含著眼淚花可就是不出言解釋。
聽到開門聲,大夥都往了過來,靜心看到雅茹,在眼眶裡旋轉的眼淚終於不受控制的紛紛往下掉,見此,雅茹趕緊上前一把攬著靜心對含香怪道“你又不是不知靜心的性子,沒有我的囑咐他怎麼可能攬在門口,你何必這般的兇,沒見到靜心都委屈成什麼樣了嗎?”
靜心拉著雅茹的衣襟,躲在雅茹的懷裡默默地流淚。
“主子,奴婢也是擔心你啊,自打早上您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著丫頭也不讓奴婢進去,在外面叫您也沒有人應聲,奴婢這心裡都急出火來了。”含香也是一陣的委屈,看著主子抱怨道。
那幾個丫頭默不作聲的站在那裡,只是領頭的那個面板較為粗黑的女子偷偷的往屋裡瞅。
雅茹瞭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