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最高頭目?”
“你是想探聽秘密,還是想學認字?”
張順哈哈一笑,道:“被人抓住,還能學字,如此好事,我當然不能錯過。”
“既是如此,就不要多嘴多舌,胡亂發問。”
“嗯,我就算問了,你也不會告訴我,是麼?”
那少婦不再理會他,輕拍兩掌,暗門中走出兩人,一人扛著一張簡陋的小木桌,一人抱著筆墨紙硯,在牆邊放置好,返身退出。
那少婦道:“你只有一個月時間,便要與人比試,若從偏旁部首開始教你,只怕離你欲加深領悟拳訣的想法甚遠,我替你取個巧,直接從拳訣裡的字詞開始教你,如何?”
張順想了一想,對什麼叫做“偏旁部首”甚是好奇,但此時並非一心向學的時機,當下忍住疑問,笑道:“不好,不如由我自己選字,你只管教便是。”
那少婦冷冷瞧他一陣,走過去提筆懸腕,道:“好,你說吧,想學什麼字?”
張順跟了過去,站在桌旁,道:“‘*’兩字怎麼寫?”
那少婦斜了他一眼,略一遲疑,運筆寫了“*”兩字,字型剛勁挺拔,猛一看頗似男子手筆,但仔細瞧來,卻不難發現字跡中隱含著的娟秀婉轉。
張順讚歎道:“好看,寫得真好!”
那少婦道:“你懂什麼叫寫得好?”
張順嘿嘿發笑,不答反問:“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那少婦道:“*,乃是花之隱逸者,九月九日有釀‘*酒’,胡餅有做法叫‘*餅’,有些種類還可入藥。”
張順沉思片刻,道:“好,我記下了,那麼‘朝天’兩字又是什麼意思?”
那少婦道:“你學這些字,能增強你與人拼命時的勝算麼?”
張順道:“能不能,我自己知道。你是不會,還是不願教?”
那少婦冷哼一聲,道:“朝天,有面朝天空的意思,也有朝見皇帝、朝見天神的意思。”說著運筆寫了“朝天”兩個字。
張順略一沉吟,點頭道:“我記下了。”
那少婦道:“要學怎麼寫麼?”
張順搖頭道:“不用了。今日就學這些,明日你再來吧。”
那少婦美目一瞪,似乎怒氣上衝;但她只怔得一怔,面色便緩和下來,一言不發的走向暗門。
“喂,我該如何稱呼你?”
“你可以叫我‘*夫人’。”
“哈哈,隱逸者嗎?”
那少婦頭也不回,徑直去了。
次日張順挑了些拳訣裡不甚明瞭的字詞學認。那少婦倒也盡心教授,仔仔細細為他講解字詞中蘊含的意思。如此過了幾日,張順暗覺這樣學來,自己對拳訣的理解果真更加透徹,又見那少婦似乎極為博學,不由得暗生敬佩之心。
這日照例等候*夫人前來,卻見暗門開啟,走進來的竟是那蒙面客,聽他說道:“從今日開始,由我來教你認字。”
張順忍住心頭疑問,不去打聽那少婦的訊息,笑道:“你們都是這個神秘幫派的大人物,卻來圍著我這個鄉下小子打轉,嘿嘿,我有那麼重要麼?”
那蒙面客嗓音甚清,淡淡說道:“我想收個徒弟。”
“關我什麼事?”張順摸了摸鼻頭,笑著說道。
“我觀察了你很久,你有資格做我的徒弟。”蒙面客依舊不徐不疾的說道。
“哈哈,可你是否有做我師傅的資格?”
“你隨我來。”蒙面客說完,轉身走進暗門中。張順虎目一張,抬步緊跟。二人走了一陣,眼前豁然一亮,已走出密道,站在一片廣大的野外草地上。
那蒙面客道:“你能打倒我,就可逃走了。”
張順哈哈笑道:“我為何要逃?”
“你若能打倒我,我便救你妹子出來,讓你和她都遠遠逃離這裡。”
“此話當真?”
那蒙面客冷笑一聲,並不說話,腳下襬了個八字,站在張順身前一丈之地。
張順朗聲道:“好,看來你與那些心口不一的傢伙有些不同,我便相信你說的,看招。”說完擺了個起手勢,拳頭前擊,取對方的面門。
那蒙面客低聲說道:“好拳法,你是仙劍門門下麼?”他口裡說話,手裡卻不閒著,只往前伸臂一探,就將張順扯得身子臨空轉了兩圈,狠狠摔倒在地。
張順顧不得身上疼痛,絞腿翻起身來,又驚又喜,問道:“你也會*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