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表現得這般貪生,定是有了什麼打算。”他想明白這節,裝作沉思良久,抬頭道:“好,我聽你的命令列事。不過,我要能確保我妹子的周全。”
劉光良哈哈笑道:“你每個月有一次比試,只要你能殺掉你的對手,本座便獎勵你見你妹子一面。否則,別再跟老子提你的妹子。”
張順點點頭,問道:“菊刺和朝天會是什麼關係?”
劉光良本在心頭愛惜他的人才,竭盡全力保住了他的性命,說來算得上對他喜愛有加。但此時聽他發問,卻面色一沉,冷冷說道:“你只須聽令便成,不該問的,切莫多問,否則,說不定會害死你倆兄妹。”說完上前拉起彤鈴兒,道:“該走了。”
彤鈴兒回頭瞧了張順一眼,順從地跟著劉光良走出黑牢。接著進來兩名大漢,將張順押了出去,一路越走越亮,原來那黑牢竟是建在山腹之中。
張順留意觀察,走出長長的陡斜通道,便是上次瞧見過的天井,另外三個方向各有六道小門,不知各自通向何處。押他的兩名壯漢將他推進其中一道門內,一路走了良久,眼前豁然一寬,來到一間只有一架小床的寬大石室。
只見這石室四面有窗,不過均安有兒臂粗細的鐵條,顯然是防止室內之人越窗逃走。押他那兩人厲聲喝道:“等在這裡。”轉身走了出去。片刻後另一面牆上忽然扎扎輕響,露出一道暗門,劉光良走了進來。
張順冷冷注視著他,也不說話。劉光良與他對視片刻,說道:“可惜我練的羅漢拳與你的*拳法不能相通,菊刺中又沒人是練*拳法的高手,沒法子指點你啦。不過你的*拳法已有相當火候,你便自己勤加練習,一個月後會安排你與人比試,嘿嘿,實話告訴你,這不是一般的比試,而是生與死的決鬥,兩人中只能有一人活下去,你若想活命,抓緊練功吧!”
張順眉頭輕皺,問道:“把我關在這裡練一個月麼?”
劉光良點頭道:“這也是為你好,令你能專心練武,免得一個月後被人打死。”
張順心裡急想:“我若被囚禁在此處,見不到旁人,又如何探聽此地的情形?”當即有了計較,說道:“你識字嗎?”
劉光良怔道:“不識。”
張順道:“你若真想讓我在拳法上更進一層,便找人來教我認字吧!我師傅曾說過,我就因為不識字,無法悟得拳法歌訣中的要義。”
劉光良習的羅漢拳是門極簡單的拳術,雖然進境比*拳法緩慢,但只要練拳之人刻苦用功,持之以恆,終會有所成就。因此羅漢拳對練拳之人的悟性要求不高。他苦練羅漢拳二十餘年,從未聽過識字能促進練功的說法,但見張順神色嚴肅,不似說笑,不由得奇道:“什麼拳訣?還須識字才能解?給我說說,我替你解!”
張順冷冷笑道:“你就別吹牛了。你自己也說過,*拳法在蜀中幾乎人人會練幾下,但真正的高手卻少得可憐,那不是*拳法不好,而是能夠悟懂拳訣的人太少了。你連這個道理也不知道,又怎能指點我?可笑,可笑。”
劉光良老臉一紅,強忍怒氣,問道:“你接下來可是生死存亡的拼鬥,你若要浪費時間在練武以外的事上,可得做好死無葬身之地的準備。”
張順道:“只要你能找來識字之人為我解讀拳訣,我的功夫定能突飛猛進。”
劉光良冷冷瞧了他片刻,一言不發從暗門走了出去。
張順此舉不僅是為了識字領會拳理訣竅,也想到,不論來什麼人教自己習字,只要有接觸,便能從來人身上探聽到一些關於菊刺的內幕。
他放心大膽的睡了一宿,次日又是陽光普照的日子,空氣中帶來略感溫熱的芬芳,已是仲春時節了。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前來教他習字之人,竟然是那日曾吩咐劉光良殺掉他的那名美豔少婦。 。。
第十章 夜雨江湖(六)
這少婦瞧來極富女人韻致,但偏生緊繃著臉,語氣冰冷,道:“你一定在心裡琢磨,自己牛高馬大,而我只是一個柔弱女子,是不是應該趁機制住我,用以交換你那妹子?”
張順見她從容不迫,心下略一計較,道:“你有持無恐,我哪敢下手?”
那少婦冷笑道:“看起來,你似乎不笨?”
張順道:“劉光良偷雞摸狗般的把我弄到這裡來,當然是不願被那什麼會的曉得了此事,因此我就算制住你,這裡的人怕我出去了暴露這裡的秘密,也不會受我要挾,是嗎?”
“可以這樣說。”
“嗯,也就是說,你還不是‘菊